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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我也不难为你了，是死是活，是我们命吧，或许......像我们这样活的艰难的人，来人间本就是一个错误。”

    宋锦书说完这句绝望的话，转身回去。

    “等等......”

    裴修年闭上眼，过了几秒睁开，“今天......就当我没来过吧！”

    宋锦书缓缓松口气：“谢谢。”

    裴修年下楼。

    走了几步，他突然停下来。

    “能知道你还活着，我真的为你高兴。”

    宋锦书唇角微微扬起。

    谢谢！

    两人一个往下走，一个拐弯进入走廊。

    赵清歌站在远处，看到宋锦书回来。

    她握紧手。

    师兄......还是发现了。

    她恨恨瞪一眼宋锦书，匆匆转身，想赶紧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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