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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跳海以自己的“死”，来报复厉卿川。

    他或许真的后悔了。

    可是，这又有什么用，赵清歌根本没有遭受任何影响。

    她在国外是威德尔伯爵夫人，在国内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厉家主母夫人，她走到哪儿都人人捧着，享尽一切融化富贵。

    她，一个杀人犯，没有任何愧疚。

    而宋锦书的外婆，此刻，已经死去四年，她的骨灰只能埋在冰冷的土地下。

    宋锦书心中压抑的恨意，再次疯涨，甚至比四年前更恨。

    凭什么，路清荷这个杀人凶手还能活的这么逍遥自在。

    “你......你你......”路清荷终于从震惊中找回了一丝丝理智，她伸出颤抖的手指着宋锦书。

    她舌头像是打了结，结结巴巴说了半天，也就只能说出一个字、

    宋锦书往前一步，路清荷吓得立刻后退，可因为太过害怕，双腿已经不听使唤，膝盖一软，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不知道对路夫人来说，什么才是正经人家里养出来的？”

    路清荷浑身颤抖，因为恐惧，上下牙齿磕碰发出咯咯的声音，害怕的好像随时能昏过去。

    宋锦书附身，一把抓起路清荷的衣领，用力一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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