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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锦书反问：“然后呢？”

    “证明他自己是多么没用吗？”

    厉武原本准备好的一肚子话，瞬间说不出来了。

    这特么，一下给他整不会了。

    宋锦书慢慢走过来，高跟鞋走过，发出清脆的声音。

    听的厉武心脏紧绷。

    宋锦书站在昏迷不醒的厉星泽面前，唇角一撇，露出一抹不屑。

    “如果他是想证明他有多么没用，那恭喜他，他早就已经证明了！”

    黑诊所的老板，捂住嘴，才没让自己笑的发出声音来。

    厉召亦步亦趋跟在宋锦书身后，面无表情。

    他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所以一般情况，他不会笑。

    宋锦书冷眼看着厉星泽。

    “无数次的事实证明，他是个废物，可是他偏偏还不承认自己志大才疏，一个劲儿蹦跶，总以为自己好像多厉害一样，真可笑。”

    厉武......

    “厉夫人，你可以看不起我家少爷，但你不能羞辱他......”

    宋锦书惊讶：“羞辱？这怎么会是羞辱，我只是说实话罢了，你要真想听我羞辱他，我可以说三天都不重样的。”

    厉武气的咬牙切齿。

    宋锦书这个贱人......

    宋锦书问黑诊所医生：“他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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