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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锦书没说完，继续用镊子再碎照片里翻。

    最后，还真的拼凑出来了一张照片，可以被打满马赛克的照片。

    一丝i不挂的女人和男人。

    女人身材很好，皮肤雪白。

    不过，缺了头。

    男人也是，也缺了头。

    宋锦书盯着那张，“这是我？”

    历烊感觉自己这个时候在这里有点怪怪的。

    他闭嘴不回答。

    他能怎么说，感觉是你？还是感觉不是你？

    靠，他又没见过，他怎么能说？

    要是让厉卿川听见，还不活活撕了他。

    沈彤担忧：“宋总，这是在威胁您。”

    宋锦书点头。

    “是啊，威胁。”

    而且，莫名其妙的维系。

    这张限i制级照片上的女人，是不是她自己，宋锦书难道还分辨不出来。

    虽然头被刻意剪掉了。

    可是，明明不是她。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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