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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她不是野种！

    沈悦舟舍不得打，只是赶紧让囡囡道歉。

    小萌宝很倔：“我没错哦！不道歉的！”

    气得沈悦舟终于忍不住朝她打了一耳光，把她打得扑倒在地。

    囡囡哭着喊：“谁都不能欺负我嫲嫲！呜呜……我保护嫲嫲，我没错！”

    林杏阴阳怪气嚷：“哟！悦舟，你的女儿要变鬼啊，我是不是要去跟老爷子说？”

    沈悦舟一咬牙，揪住囡囡，把她按在自己膝盖上，直打她屁股，打得小萌宝哇哇大哭。

    “赶紧认错！要不妈妈打死你！”

    “囡囡没错，她们欺负嫲嫲，欺负我……呜呜，嫲嫲我好疼，能不打了吗？”

    “认错就不打……嫲嫲求你好不好？”

    “呜呜……嫲嫲，我错了……大姨对不起！大奶奶对不起……我错了，呜呜呜……”

    两母女抱头痛哭。

    林杏呵呵一笑：“苦肉计演谁看啊？”

    沈丽香说：“看着这个跟野男人乱搞的妹妹，我就来气！看着小野种，我更来气！妈，把她们关进小黑屋里好好反省！”

    潮湿冰冷而狭小的地下室。

    沈悦舟紧紧抱着女儿，泣不成声：“囡囡，对不起，嫲嫲不该打你，你还疼吗？”

    囡囡倒在她怀里，上气不接下气地抽泣，一个劲儿颤抖。

    “嫲嫲……我不是野种对吗？

    囡囡有粑粑……囡囡好像看到粑粑回来了，冲着我笑，说他以后会保护我们，不让我们被坏人欺负……”

    沈悦舟直流泪，想到那个不堪回首的夜，她仍迷茫。

    突然，她惊慌地喊：“囡囡……你怎么了，不要吓妈妈……”

    怀里的小萌宝，上下牙床直打架，好像很冷，身子又烫得要命。

    “来人啊！救救我女儿……她发病了……囡囡！都怪妈妈，呜呜……你千万不要有事，来人！求求……救我女儿！”

    一个疯了般的声音，在地下室不断激荡，充满惊恐。

    铁门被拍得轰轰响！

    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跑下来，隔着小窗指着沈悦舟，厉声喝道：“叫什么？

    还以为你是当年的沈二小姐？”

    “要不是大小姐同情你，让你服侍她，你连沈家宅院的门都进不了！”

    沈悦舟苦苦哀求：“周管家，求你放我出去，我女儿发高烧了，再不救……会死的！”

    男人是沈家管家周康。

    他残酷一笑：“就是个小野种，死了就死了！”

    “不，她不是野种，她是我的心肝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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