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知为何,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令沈酒想到了生离死别。 她十二岁离开三清山,入神侯府门下,与四大名捕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排行老大的无情师兄对她照顾最多,也最细。她性格活泼,大大咧咧,可以和其他三位师兄打成一片,却唯独在大师兄面前保持一份恭谨的态度。 因为在她心里,对无情始终怀着一份敬畏,早已将无情看作是如兄如父的亲人。每一次她独自出任务,无情总是会叮嘱她几句,来来去去就那么几句,后来听烦了她就打岔转移话题,趁机溜走。年少清狂,不懂得一字抵情深无数。 近些年,她每每离开,无情的话已经少了,只有四个字。 路上平安。 如今她懂了,全懂了。 哭泣声渐止。方应看挑起沈酒的脸,看到她哭花了妆容的样子,忍俊不禁:“既然你这么舍不得他,我们就回去。”说完,作势去掀帘子,叫彭尖掉头回京。 沈酒揉揉发痒的鼻子,在他胸口捶了一拳,“不准笑!” 方应看佯装受了伤,倒在榻上,捂住胸口唉哟呻吟道:“沈大人不仅在我怀里想别的男人哭成梨花带哭,还想谋杀亲夫。本侯肝肠寸断,吾心好痛。” 沈酒破涕为笑,“起来。” 见她笑了,方应看星辰闪烁的眼底染上了宠溺的笑意。他伸手环抱住沈酒的小蛮腰,吊着好看的眉眼睨她,接着演苦情戏:“不起来,除非你亲我一口。” “信不信我踹你一脚。” 话音未落,方应看立即坐了起来,端正衣冠,修眉星目,俊美无双,自带桃花的眼角微微扬起,从容自若的神态间自生一种贵气,哪还有刚才那副向娘子撒娇耍赖皮的样子。 沈酒伸出两指,夹住他的脸颊,“大师兄的醋你也吃,小气鬼。” 折扇一出,勾住沈酒的手指,将她揽到自己腿上。方应看目不斜视道:“你的心尖只能有我。”顿了顿,想到方才她哭得伤心不已的样子,又道,“当然,本侯也不是霸道之人,允许你想别人。但是,本侯绝不屈居第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