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心里对房景毓佩服不已。 “不知夫人生病多久了,中间吃过什么药?”花小蝉说完,又紧接着问道。 陈县令道:“三年有余,中间吃了好几位大夫开的药方,也不知是什么药,还有人说夫人像是有孕的,简直是胡扯。” 陈县令气了一回,话锋一转问道:“不知这病能否医治?” 花小蝉微微蹙了下眉说道:“夫人病到这个地步,非一朝一夕的的得来,终究是耽误了。” “我待会儿写个方子,吃完这个药,接下来就要看她的福气了。” “如果能挨过这个冬,到了春分时节,想必好转有望。” 陈县令听了,心下一沉,不觉有些悲戚之态,“这么说就是还有希望了,小蝉姑娘,你可一定要救救夫人。” “县令大人不必如此,治病救人本就是我家公子份内之事。” 花小蝉说到这里语气迟疑了片刻,复又说道:“大人跟我这边请,有些话我想单独跟大人你说。” 陈县令不知花小蝉要跟他说什么,走到一边,花小蝉瞧着离众人远了,左右顾盼了一眼才小声冲陈县令说道: “方才我说的那些病症其实只是其一,夫人她好像是被人下毒了!!” “下……” 陈县令吃了一惊,脱口而出,话刚出口,他便意识到失态,赶紧收声,眉目紧锁, “小蝉姑娘可知道是什么毒?” 陈县令嘴上这么问,实际上心里却嘀咕起来,夫人整日茶饭不思,对方如果要下毒,又谈何容易,又是以什么方法下的?? 他看向花小蝉,等着花小蝉的答案。 花小蝉一进门的时候看见陈府里的丫鬟身上皆穿着绿衫,心里就开始起疑了,不过转念一想,这州府这么大,穿绿衫的很有可能也不止陈府一家,所以也没有声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