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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嘶嘶。”姜恒张嘴发出嘶鸣声，里面带着询问。

    大致意思就是：“你是怎么通过这飞船变得更加聪明的？”

    飞船本身应该不是具备这种功能的，多半是飞船里面的什么仪器。

    两者交流几次后，倒是有些默契了，老年雌性人鱼很快就大致理解了姜恒的意思，游动向飞船的底部，姜恒则跟在它的身后。

    “嘁，嘁嘁嘁，嘁嘁。”

    老年雌性人鱼边用手将飞船底部的海藻等东西弄掉，边指着显露出来的方形舱门说着。

    “入口舱门……”

    姜恒竖立蛇眸闪烁了下，这方形舱门和飞船严丝合缝，若不是四周极细的线条，还真难以看出这是飞船的入口舱门。

    “嘁，嘁嘁，嘁嘁嘁。”

    老年雌性人鱼不停开口发出吼叫声，似是在向姜恒说着什么比较复杂的话语。

    姜恒认真听了很多遍，才理解了大概意思。

    老年雌性人鱼说的是它在很年轻的时候来过这里，当时这个飞船的舱门还是开着的，它应该是无意中进入过飞船内部，然后因为里面的什么东西才被开发了智慧，变得像现在这么聪明。

    说着，老年雌性人鱼又用力的拍打了几下飞船舱门。

    别看它垂垂老矣，但基于人鱼本身的力量，拍打的这几下还是弄出了极大的声响，在海底中传出去极远。

    这要是碳基人类来挨上两下，估计当场就要没了。

    “嘁嘁，嘁嘁。”老年雌性人鱼看向姜恒，绿色眼眸中带着一些无奈。

    这句叫声的意思很好理解，飞船的舱门关上了，进不去了。

    “草，这老东西耍我！”

    姜恒反应了过来，这飞船现在根本进不去，那件让老年雌性人鱼变得聪明的东西也无法拿到啊。

    这倒也解开了姜恒的一个疑惑，他之前想着，既然有能够开发智慧的东西，为什么这条老年雌性人鱼不带着其他的人鱼也来发出智慧呢？

    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它不想，而是飞船舱门关闭进不去了，它也没办法。

    或许也是怕姜恒发怒，老年雌性人鱼又开口叫着：“嘁，嘁嘁，嘁嘁嘁，嘁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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