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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好像是1月底。”顾书瑶便也客气地回一句。

    女孩妈妈再道，“我是1月26号。对了，你做过彩超了吗？”

    “还没有，下个月应该会做。”

    “嗯，做彩超的时候记得注意几个事项……”女孩妈妈开始分享起经验，滔滔不绝非常热情，顾书瑶于是也礼貌地跟她聊起来，凌司辰倒是完全被冷落一边了。

    “女人怀孕是我们男人最麻烦最艰苦的岁月，但也没办法，她是为我们怀孕的呢，一个女人愿意给我们生孩子，这是我们男人最骄傲的事，也是天大的恩赐，再辛苦我们也得伺候着，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什么快乐与痛并着吧。”女孩父亲不禁也和凌司辰谈起来。

    凌司辰酷着脸没说话，但也没有任何不悦或厌烦。

    女孩爸爸于是说下去，“我看你家这姑娘挺温柔的，应该还好伺候吧。”

    “嗯，还行。”凌司辰应了一句，眼睛朝顾书瑶看过去，只见她神采飞扬，白净的小脸自然流露着一抹别样的光芒，他头一回见到她这个模样。

    “我家生闺女那会，其实也不是特别难伺候，这次毛病就特多，等你们要二胎的时候，恐怕你也会被折磨得想死的心都有，我看她呀，是怪我给她吃苦，变着花样来报复我。”男人虽然一直在数落，但依然掩不住语气中的喜悦和骄傲。

    凌司辰默默看着他，偶尔不得不敷衍式地应两句，突然，有个熊孩子踩着滑板车箭一般地冲过来，眼见就要撞上顾书瑶，凌司辰面色一变，迅速上前一脚制止熊孩子的车，另一只手将顾书瑶搂入怀中。

    顾书瑶猝不及防，本能地抓紧他的手，一会定下神来，问，“怎么了？”

    凌司辰眸光冰冷，朝那熊孩子瞪了一眼，顾书瑶这也渐渐明白怎么回事，发觉熊孩子被吓得都发抖了，欲开口安抚，但闻一个粗鲁的吆喝声响起，“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这是仗着人多欺负我儿子？”

    说话者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妇女，身上戴着各种价值不菲的翡翠和金饰，但依然掩不住那浓浓的粗鄙气息，顾书瑶脑海忍不住闪过“暴发户”三个字。

    果然，对方不问青红皂白马上对顾书瑶辱骂起来，骂着骂着还伸出手准备戳顾书瑶，凌司辰及时阻止她。

    对方一愣，挣扎道，“喂，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你抓得我好痛！”

    凌司辰面若寒霜，对她的大呼大叫视若无睹，顾书瑶这也道，“这位太太，是你儿子溜车不注意，横冲直撞差点撞到我身上了。”

    谁知对方毫无愧意，还理直气壮道，“差点那就是还没撞上喽，你这么大个人，就算撞一下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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