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李衍将价格从一万贯一下子就抬到了十万贯,立即吸引了不少眼球。 不过,青楼中向来不缺少豪客,更何况这是天下第一青楼。 可以说,李衍的话音刚落,就有人轻飘飘的说道:“十一万贯。” “十二万贯。” “十二万五千贯。” “十三万贯。” “……” 李衍又道:“二十万贯。” 实话实说,这个价格已经非常高了。 毕竟,花想容不是赵元奴那样的第一名妓,只是一个刚要入欢场的新人,哪怕这是她最珍贵的第一次。 不过今天也真是邪了,就在李衍的话音刚落下不久,又有人轻飘飘的说道:“二十一万贯。” 其他人再叫价就比较理性了。 “二十一万五千贯。” “……” “二十二万贯。” “……” “……” “二十三万贯。” 李衍眼皮都没抬一下,道:“三十万贯。” “咝!” 花三十万贯为一个新人梳栊,可是真豪,也是真捧! 几乎所有人都能想到,花想容火了,明天一早大街小巷必然全都是有人花三十万贯为花想容梳栊的花边新闻,如果出这三十万贯的是一个名人,那花想容一定更火。 那个始终大李衍一万贯的人,看了李衍一眼,然后道:“三十一万贯。” 没有人再加价了,在绝大多数人眼中,花想容的处夜不值这么多钱。 李衍看都没看那人一眼,道:“四十万贯。” 这回,无人不看李衍,甚至有人小声道: “此人是谁?” “这是要捧花想容当行首的节奏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