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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嚓嚓嚓……

    一阵怪异的声音传来，整棵银杏叶以肉眼可及的速度枯死，仿佛风烛残年的老人，被岁月腐蚀了几百年。完全脱水枯萎，成为了一棵彻底干枯的死树。

    这下萧清羽才是看愣了，原来赤月的箭法不仅仅准头好，还有这样恐怖的威力？

    瞬间夺去一棵百年老树的生命力，若是射中了人呢？

    “简直太厉害了，这箭法天下第一也不为过啊。”苏墨尘惊叹的脸上放光。

    “的确厉害，太好了。”萧清羽也笑了起来，对赤月的能力相当满意。

    “对了，赤月，你究竟多少岁了？”

    萧清羽顺口问道，没什么深意，她只是好奇而已。

    赤月看着她，动了动唇，可半天没说出来。

    “你不知道？还是不记得了？”

    赤月眼神有些迷茫，似乎想不起来，又似乎不明白萧清羽的意思。

    “有关海皇和人皇的事，你知道多少？”萧清羽又问。

    赤月依旧沉默。

    “那海皇身边其他三大神将，你该知道了吧？”

    “……”

    萧清羽又问了很多问题，试图了解赤月以及有关沧海遗珠和人皇海皇的事，可赤月根本回答不出。看他的样子，眼神有些茫然，仿佛根本不理解她在问什么，而不是不知道。

    花了一个多时辰，萧清羽和苏墨尘总算大致明白了。

    不知什么原因，赤月和正常人有些不同，只听得懂简单的话，稍微复杂一些，或者需要思考记忆的问题，他完全回答不上来。

    但对于萧清羽简单明了的命令，他却能执行得一丝不苟，无可挑剔。

    苏墨尘有些猜测：“或许，从这些上古神将苏醒复活过来后，他们已经不完整了，只能凭借本能行事，记住印刻在骨子里的事，比如主人的命令。除此之外，他们就像初生的孩童一样，脑子很简单，完全没有一般人的复杂心思。”

    萧清羽也觉得如此，不然赤月不至于那么听她的话。

    但这样也不错，一个绝对忠心的属下，永远也不会有二心，才不用担心他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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