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靳斯年虽穿着夸张的欧式贵族服饰,但却与他本身的矜贵气质融合在一起,相得益彰。 然而本该高傲的人对着苏曼缓缓蹲下,单膝跪地,执着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一吻,眼眸低垂,模样虔诚。 苏曼突然有些心悸,直到听到快门声,才回过神。 回去的路上,靳斯年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默。 苏曼歪头看了他半天,忽的笑开。 这让一直暗暗紧张自己侧颜够不够耐看的靳斯年更加紧张,他锋利的喉结上下滑动,莫名多了几分性感。 “你怎么不问顾凉的事?”苏曼冷不防开口。 “倒也不是那么爱自讨苦吃。”靳斯年的语气莫名委屈。 苏曼忍着没笑出声,心说这靳斯年还真够忠犬的。 然而靳斯年没得到苏曼的解释,心里莫名失落。 所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是么,为什么不骗骗他呢?哪怕是敷衍一句也好啊。 车停在了秦家大门口,靳斯年下车帮苏曼打开了车门。 就在他想转身时,苏曼拉住了他的领带,虽然力道不大,但就是引得靳斯年像是被磁铁吸住了似的靠近。 苏曼贴在他的耳边,柔媚的声音顺着他的耳朵钻进胸膛,“从今天起,我不会再给你苦头吃。” 果冻似的唇贴在他的侧脸上,一时间他心跳如鼓。 这哪是心动的感觉啊,这是心动次打次的感觉啊! 苏曼走了好半天,靳斯年还在原地捂着胸口动弹不得。 - 秦家的别墅做的是中式风格,一进大门就是小桥流水,精致的院落一步一景,十分别致。走在其中,仿佛来到了什么园林,让人远离喧嚣,彻底放松下来。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别墅里的紧张气氛,秦爸爸秦洪辉正趴在窗户上往外看,嘴里不停念叨,“是小曼吗?是小曼回来了吗?” 管家田叔看着那窈窕的身影吞了下口水,“好像,是。” 秦洪辉一个高窜了起来,扯着脖子喊,“快,快把我的古董花瓶字画都给我收起来!” 家里的佣人忙不迭的开始动作,包报纸,送库房,熟练的让人心疼。 为什么秦洪辉会如此害怕? 那还要从秦曼跟靳斯年的婚事说起,自从他给秦曼选了靳斯年这个未婚夫后,秦曼每次回家都要大吵大闹摔碟子砸碗。 自打秦曼摔碎了秦洪辉心爱的珐琅花瓶,外加一套搪瓷彩茶杯后,只要她回来,他必定把这些东西都收起来,以免它们遭受秦曼的毒手。 于是当苏曼进门时,入目空架子空桌子,空茶几,整个光秃秃一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