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探入房间,洒在了床沿边上。 邹雨桐睫毛轻颤,那双漂亮的眼睛缓缓睁开,似乎还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迷蒙和困意。 伸手往旁边一探,却是摸了个空,梗着脖子瞅了瞅时间,刚好是早上八点出头。 邹姑娘慵懒撑起身来,正要下床呢,却隐约感觉身子骨有些发软。 好不容易下了床,窸窸窣窣洗漱一番后,她推开了房门,却是看到吧台那已经简单地摆了盘煎蛋和吐司和豆浆,显然是丁炙早起准备的。 邹姑娘有些乳糖不耐受,而显然丁炙一直记着。 阳台处的滚筒洗衣机运作着,旁边的垃圾桶还有几条破烂的,带着字母的黑色丝袜。 听到了声响,她探头一看,看着那垃圾桶里的物件,还有那滚筒洗衣机那堪堪能让人探进半个身躯的洞口,又低头盯了盯自己脚上穿的白袜,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邹姑娘那俏脸上突然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哼!” 阳台外的阳光洒在此时穿着红色睡衣,莫名其妙浮起几分羞恼和笑意的邹姑娘脸上,显得有几分少有的娇俏感。 “起这么早又在干嘛!” 捻起一块吐司咬了一口,她迈着大长腿走进了书房里。 只见她家男人正在一本手提电脑面前,拿着一个草稿本在那里涂涂画画的。 丁炙适时抬起头来,目光相撞,笑意和柔情满溢其中。 邹雨桐走了过去,俯身搂住了丁炙。 “在写什么啊?” 低头一瞧。 “噗~” 邹姑娘忍了一下,然后还是噗呲地一声笑了出来。 丁炙在那个草稿本上涂涂画画的,赫然是好几个火柴人,造型奇丑。 “这是啥呀!一大早起来,就跟个小孩子一样画这些连环画?” 丁炙脑门划下好几条黑线。 “这是......分镜。” “额鹅鹅鹅~”邹姑娘半个身子搭在丁炙的肩膀上,看着那四肢奇形怪状的小火柴人,总是能在那丑萌丑萌的形状里get到了莫名的笑点,笑的一抽一抽的。 “哪有这么丑的分镜啊!” “吶!我画出来了,不就有了嘛!” 邹姑娘笑的更厉害了。 好不容易忍住笑意,她仔细看了看笔记本电脑上的文字。 “这就是你说的《药神》那个本子吗?” 邹雨桐有些好奇地问道。 他自然知道自家男朋友最近都在忙什么东西。 “对啊,我画的就是《药神》的分镜!” 丁炙似乎有些“记仇”,在“分镜”两个字上面咬字特别地明显。 邹雨桐嘴角微微抽搐了下,特地让自己不去看那奇形怪状的“分镜图”,避免再次笑出声来。 “你怎么还会这个啊!” 她有些好奇道。 说着她便掰着手指数到,“唱歌,表演,写剧本,功夫搏击,对了,甚至你还会弹钢琴!” “现在还会画分镜了!” 尽管那些小人儿画的奇丑,但是在认真看了一下,再对比电脑屏幕上的文字后,邹雨桐还是隐约看得出来,这确实是个分镜头的画像,而不是真的是小孩子涂鸦。 说着邹雨桐有些认真地拉开了一段距离,盯着丁炙那优秀的下颌线和那挺拔英气的鼻梁,“怎么有时候感觉你还挺神秘的啊?” 讲真,作为丁炙最亲密的枕边人,丁炙似乎依旧和初识时那般有种奇妙的神秘感,当她每次都以为自己看清楚自家男朋友的时候,他却总能从让人出乎意料地角度给人不一样的惊喜。 这无疑让丁炙这个男人每次都能给到邹姑娘一种奇妙的新鲜感。 这种新鲜感并不是那种换了人的那种类似牛头人狂喜的新鲜感。 邹雨桐能够确定,从外在,那熟悉的气味和气息,甚至对于身体的熟悉程度,乃至每次目光相撞时看到的内在,都是如假包换的那个丁炙。 他还是那个在太古汇步行街,帮她在持械小偷手中抢回手机的那个神秘男子,也还是那个在片场上让她心生异样情愫的高光男主角。 更还是那个在她生病的时候,提着小米粥来给自己过单独的“杀青宴”的憨憨。 也是那个在网上问她这个“卖茶女”要好康的网址的呆头鹅。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