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对他撒下了弥天大谎,跟别的男人连孩子都有了,她竟然还有脸睡? 一根烟,就那么一口气被抽到尽头后,烟头就被男人重重踩在脚底下碾灭了。 他携带满身阴森可怖的气息踏入城堡,在客厅没有看到林妈,也没有看到福伯,就喊来其他伺候的婆子。 “林妈和福伯呢?” 伺候的佣人,是林妈的远方亲戚,在庄园也干了好几年了。 她还是第一次被主人喊到跟前说话,不禁有点害怕。 她战战兢兢的道:“林妈跟福伯一个小时前离开了庄园,说是被老宅的家主叫过去问话的。” 此话一出,战西爵眉头就不满的蹙起。 他冷声质问:“林妈走了,谁在伺候那个女人?” 婆子有点懵,讪讪的:“长公子,您说的是少夫人吗?” 战西爵显然没什么耐性,烦躁的解开领口两粒纽扣,冷漠的道: “不然呢?这个庄园还有哪个女人是需要被伺候的?” “……” “长公子,是这样的,林妈走前说少夫人不太舒服,已经睡下了,说在她回来之前,不要去打扰她,所以…” 战西爵不等她说完,就已经失去了耐性。 他冷声打断她:“她晚餐吃了没有?林妈说她发烧了,后来有没有用药?烧,有没有退?” 婆子被战西爵骇人的脸色看的头皮发麻,心惊胆战的回道: “长公子,我很抱歉。这些我都不知道的,我只是个配菜员,寻常少夫人的起居饮食都是林妈负责的…” “一问三不知,废物!” 战西爵吼完,就板着脸子上楼去了。 楼上的保镖还守在安小七的卧房门口。 一个一个的都身体笔挺有型的站着,看到上楼的战西爵,均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长公子。” 战西爵嗯了一声,正准备敲门,又停下了敲门的举动。 他压低声音,侧首问领头的保镖:“这两天,她可曾有吵过闹过?” “没有。” 战西爵:“没有?” “是的,长公子。”领头的保镖如实汇报,“少夫人非但没有吵没有闹,还很安静。” 此话一出,战西爵眉头再次黑压压的皱起。 他脸上线条绷的更加冷硬,不等推门而入,裤兜里的手机在这时剧烈的振动起来。 他停下推门动作,从裤兜里摸出手机。 是负责监管夏云澜的……江淮。 战西爵将电话接通,不等他问,就传来江淮惊慌失措的声音:“主子,出事了……,夏小少爷不见了。” 闻言,战西爵几乎是咬牙启齿的就低吼了一声:“废物!”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里的恼火,“究竟是怎么回事?” 江淮欲哭无泪:“…属下还在调查。” 战西爵:“……” “我们所有的监控系统全部瘫痪,我们确定没有任何人潜入望水居,夏小少爷更像是自己……逃出去的。” 夏云澜这两天一直被战西爵困在望水居的地下密室里,因为夏云澜身体存在异能,一般软禁办法对他根本起不了作用。 所以,这两天,夏云澜不仅被战西爵关在地下密室,还被强行注射了一种可以让肢体丧失反抗能力的软骨素。 总之,在战西爵看来,夏云澜如同被斩断手脚的人彘,不可能自己逃出去。 偏偏他最器重的属下跟他汇报说,他是自己逃出去的。 战西爵气坏了。 他咬了下后牙槽,冷冷宣判道:“江淮,半小时内人找不回来,你完全可以给自己准备身后事了。” 江淮:“……” 战西爵掐断电话,越发阴沉的脸色愈发难看。 他抬头,看着面前这张将他跟里面女人挡开的一扇实木门,身体沉重的像是坠入于无边又无尽的黑洞里, 失重以及对未可知的惶惶不安,让他心脏没由来的抽拧了一下,痛不可遏。 他不知道,究竟要怎么面对她。 她这辈子大概都很难再怀孕,偏偏她跟夏怀殇却有一个活蹦乱跳的儿子,讽刺么? 太讽刺了! 他感觉自己分别被夏怀殇和安小七打了一记耳光,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自尊扫地颜面无存… 更可悲的是,再确定孩子就是她跟夏怀殇的种后, 他第一个想到的竟然不是要跟她一刀两断,而是要怎么说服自己去接受这个事实包容她的一切…… 他试图让自己容忍这个孩子的存在,也试图去接纳她过去跟夏怀殇的种种…… 他拼尽全力想要的竟然不是分手,而是他跟她的共同以后。 这难道不可悲吗? 可他还没有等到他说服自己,就传来她高烧生病的消息… 他还真是贱呢,到底是担心她,犯贱的又跑回来看她了。 明明只是一门之隔,仿佛打开就是无尽的深渊。 房门,最后还是被打开了。 没有开灯的卧房,黑漆漆的好像没有半点人气。 战西爵目光下意识的朝室内唯一的大床看去,即便没有开灯,但他还是极其敏锐的捕捉到了异常。 床上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整齐的像是从没有被人躺过。 她人呢? 这个念头从脑畔里产生后,战西爵就本能的摁亮了房间所有的灯。 暖色光线,瞬间照亮卧室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寸土地。 若非房间还残留着女人身上独有的气息,诺达的卧房空荡荡的仿佛像是她从未出现过。 战西爵怒意横生,一脚就揣翻了床头柜。 床头柜被踹的底朝天,丁丁当当的从抽屉里掉出不少女人寻常用的东西… 这本来并不值得战西爵关注,但那枚红宝石戒指就精准无比的滚落在他的脚边,他想要忽视都难。 他目光冷冽的睨着那泛着灿灿红光的红宝石戒指,薄唇抿成一道笔直的冷线,昏暖光线下的一张脸无比的阴森。 此时,门外守着的保镖听到房间里的动静后,冲了进来,“长公子,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