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安小七话都没让他说完,就打断他: “应该。”顿了下,“但,我想要的男人无论何时何地都应该把我放在第一位才行。如果你不能,那就不要相互打扰了。” 战西爵:“……” 安小七的话还在继续: “我被你前妻的情夫敲了一棍子,我到现在后脑勺都酸胀的发疼, 我平白无故的因为你们之间的过节而遭受了无妄之灾,皆拜你所赐。 我觉得你处理不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就不要招惹我。 我现在是一点点的生气,等我真的很生气,可就不是现在这个态度了。” 战西爵在她话音落下后,笑着问: “是么?你在加州城生我的气还少么?在兰城我把你睡了的那晚,你早上醒来也很生气……, 所以,安小姐,我很好奇,你很生气于我而言,我要面临的代价是什么。 不理我?怕是不行。别说你在加州城都躲不掉我,何况你现在人就在我的地盘我的眼皮子底下,只要我想,你真是插翅都难飞的,不是么?” 安小七冷笑: “我以为时隔多年,你纵然失去了记忆,但追女人的手段应该会有所高明,结果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叫人失望,你怎么总是那么爱咄咄逼人呢? 我当年被你逼的退无可退,背井离乡……,你是不是还要再来一次,我们都再死一次,你才能收手呢?” 战西爵不说话了。 安小七在这时推开他高大的身躯,走了出去。 纵然盛京不比兰城气温低,但入冬后又是夜里,冷风一吹还是冷飕飕的。 何况,安小七之前把自己身上的羽绒服脱给了战云诚。 她一走到院子,就被冻的打了一个喷嚏。 战西爵几步就追上了她,并很快脱了自己长款风衣给她披上,随即俯身就把她给打横抱了起来。 安小七本来想要挣扎,但她觉得身体真的很不舒服,手腕疼脚踝也疼,就连动一动脖子也是疼的。 何况,她觉得自己受到这样的无妄之灾,都是拜战西爵所赐,他出一点劳动力不是理所应当的? 因此,就这么一路被战西爵抱回了车上。 车上已经开足了暖气,坐到车上后,她就过河拆桥的对也欲要上车的战西爵道: “战总,我说了,你派个人送我回安公馆就行了,你的人可以消失了。” 战西爵那个要上车的动作就卡在了门口,他想着她先前那一番膈应他的话—— 你是不是还要再来一次,我们都再死一次,你才能收手呢? 因此,他放弃了强上车的念头。 他目送车子离开,在不太宽敞的深巷里点了一根烟,烟熏缭绕之间,好似一颗心就这么空了,像挂在天上的一轮弯月,真特么的孤独。 …… ** 一小时后,安公馆。 安季风和新婚娇妻以及安培根都出来迎接安小七,安老爷子半年前就病故了,那时候安小七还是植物人。 安小七下车后,第一眼就看到两鬓都斑白的安培根。 这个她从前叫过爸爸的男人,原来他也老了。 人一上了年纪,往事浮上心头,人的眼皮子就浅,包不住眼泪。 安小七眼眶有点酸,眼泪险先掉下来时,突然从斜对面冲过来一个红艳艳的身影。 差不多一米四五左右的女孩,杏眼桃腮,五官精致,长的十分漂亮。 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那女人仿佛踏着月色走过来,身上的气质如同月色一般,高冷又贵气。 安小七在看清她的模样时,鼻头一酸,眼泪就再也止不住的滚了出来。 她嗓音有些沙哑,出声唤道:“姑姑。” 安好点头,“好久不见。”她说着,便侧首对身旁十来岁的小姑娘介绍道,“她就是安小七,云澜的母亲,按照辈分,你应该唤她一声姐姐。” 昔年的安楚欢,已经改名了,随了她爹顾长夜的姓,改名叫时欢。 名字是顾长夜改的,说是寓意时时常欢喜。 顾时欢在安好的话音落下后,就特别有主见的道: “我不要喊姐,我要喊安姨,反正她本来就不是妈妈的亲侄女啊。” 安小七轻笑,“你随意,开心就好。” 顾时欢弯眼睛,笑道: “安姨,妈妈为了等见你,都没有跟爸爸回去,爸爸都快气坏了,妈妈不走他也不肯走,一个人躲那边抽烟呢。” 说话间,顾长夜就从一处暗色的地方走了过来。 几年不见,温儒雅痞的男人越发成熟,周身都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贵气。 安小七视线同他相撞,不等她语,男人最先开口: “啧,走都走了,又死回来干什么?这是又要打算再折腾战西爵死一死,才算功德圆满?” 他话音落下,就收到安好一记冷眼。 顾长夜挑眉:“你瞪我干什么?老子说错了?要不是当年她那么作,非得跟战西爵分那个手,至于是今天这个局面?” 这话听的安小七就不乐意了,她冷笑道: “顾大公子,你哪来的脸对我这么大的敌意?当年,要不是你那个食古不化的奶奶抓了安好姑姑和她的女儿威胁我跟战西爵分开,你哪来今天美人孩子热坑头的好日子? 没准,当年我姑姑就被你奶奶用食人鱼给活生生的咬死了。我牺牲了自己的幸福,成全了你们一家三口幸福美满,你一句谢谢都没有,开口就是这么大的敌意,你哪来的脸?” 顾长夜:“……”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