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话说的很不留情面。 南向晚心口颤了颤,咬了咬牙,道:“对,我就是这么贱。” 音落,楚辞一拳就砸向边上的一根罗马柱,手背上关节处瞬间就血肉模糊一片。 南向晚因他这个举动吓的一大跳,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受伤时,楚辞已经被她给气走了。 南向晚原地站了会儿,才松开握紧的手,去找安小七去了。 她跟安小七告完别正准备离开时,安歌也来跟安小七辞行。 安歌跟南向晚打了声招呼,对面色异常红润的安小七道:“我准备复出了,现在过来跟你辞行。” 安小七看着面前气色比之前所见还要不错的安歌,想了想,道:“好,有需要尽管跟我开口。” 安歌点头:“那是自然。” 她说完,侧首看向南向晚,道:“你也要走?不然我搭个顺风车?” 音落,安小七便道:“我让阿德送你。” 安歌轻笑:“主要是我想跟晚晚一辆车,回主城区两三个小时,路上没人说话太闷了。” 安小七说了好,三个女人又聊了会儿才分开。 分开前,安小七在这时叫住南向晚,道:“有件事,我不知道楚辞有没有跟你说。” 南向晚挑眉:“什么事?” 安小七道:“就是……慕南枝早产下的那个死胎,孩子不是南少衍的。” 闻言,南向晚只心惊了一秒,便道:“……是蒋成风的?” 安小七点头:“对,蒋成风的。” 闻言,南向晚便扯了扯唇,“是吧?那岂不是有好戏要看?慕南枝现在人在哪?” 安小七道:“昨天后半夜,南少衍就带慕南枝去盛京协和医院了。那个孩子的dna鉴定结果是一个小时前出来的,这件事是战西爵跟我说的。” 顿了顿,补充原因, “本来南少衍是想打电话亲自告诉你,但是你手机将他拉黑了,他把电话打到了战西爵这边来,他想请我们转告你一声,说……是希望你能给他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想跟你见面好好谈一谈。” 闻言,南向晚微微垂眸,视线低头看着自己藏于宽大衣裙之下的腹部,想着今早起来时那微不可觉的胎动,又想起那个高贵的夫人说的那番话,一时间恍然的有些不知所措。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好。” 音落,安小七便担忧的看着她:“你……真的要给他机会要跟他单独见面聊?” 南向晚余光看到跟战西爵一同从楼上下来的楚辞,到了嘴边的话连忙改口道:“孩子都已经有胎动了,就是为了孩子,也想再跟他试一试的。” 她说完,就低下了头,感受着来自于楚辞那道冷冽压迫的光束。 楚辞很快就从楼梯走到南向晚的跟前,他高大的身影落在了南向晚身上,使得她愈发感到压迫。 他眸色炙深,无声的看了会儿她,才波澜不惊的道:“所以,你宁肯要一个昨晚还意图强暴你的南少衍,也不肯给我一个机会,嗯?” 南向晚毫不犹豫的就开口道:“是。” 楚辞面色沉了沉,喉骨也跟着深深的滚了滚,片刻后,他沉声道:“好。但愿你能得偿所愿。” 他说到此处,目光便从她身上离开,对门外等候他的属下道:“不用回主城区了,直接去机场,我们飞帝都。” 此话一出,南向晚便在这时抬起头错愕的看向他。 但,楚辞已经毫不犹豫抬脚离开了。 她心口莫名的紧了紧,待他完全走出视线范围,她才将目光从楚辞身上离开。 不等她说什么,一身居家服的战西爵在这时一边将安小七半拥在怀里,一边对南向晚道: “客观事实而已,就算你是清白之身你也配不上今时今日的楚辞,何况你肚子里还揣着南少衍的种。” 此话一出,南向晚就警告他:“战西爵,我奉劝你不要多管闲事,我怀孕的事你不许跟南少衍透露半个字。” 闻言,战西爵便讥诮道:“南向晚,老子是得多闲搀合你们之间的破事?染了一身腥还不落好。” 南向晚:“那最好不过。” …… ** 下午,南向晚回到主城区。 她之前一直都是住在安公馆,跟南少衍离完婚以后,她才从安公馆搬出来。 她为了摆脱跟南少衍的婚姻属于净身出户,离婚后,她身上仅有的一些钱都是南乔借给她的。 包括,她现在租的房子都是南乔给她租的。 总之,当她一个人安静的坐在公寓的沙发上时,一时间竟然麻木的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难道,她真的要跟南少衍那个魔鬼继续生活在一起么? 如果她不跟他生活在一起,那总统夫人会不会放过她? 她现在已经这么举步维艰了,不想再招惹上总统夫人这股势力。 她只是单纯的想摆脱南少衍,找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日子,仅此而已。 可,眼前,连她这想法都变成了奢望,变的遥不可及了。 南向晚在沙发上发了许久的呆,直至手机的铃声频频响起,才将她的神思拉回。 手机备注名上显示着两个字:蓝姨。 南向晚眯了眯眸,便接起了这个电话,“喂,蓝姨。” 电话里的女人嗓音明显的疲倦,“晚晚,你现在有空吗?” 南向晚看着窗外渐渐暗沉起来的天色,温温的嗯了一声。 “那方便见一面吗?” 南向晚说了好,问道:“蓝姨,你在哪,我过去找你。” “我在协和医院。” 此话一出,南向晚便担忧的道:“出了什么事?你怎么了?” “是小河,她心口疼的毛病又犯了。” 小河,楚辞的妹妹,今年还不到20岁。 蓝女士这些年为了给楚河治病,吃尽了苦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