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怀上了-《帝国大佬被我气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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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今后的日子就有盼头了。你到了国外,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跟我说,我一定会竭尽所能的给你提供帮助。”

    不等南向晚回应,郁少南在这时特别嘴欠的道:“孩子谁的啊?你分得清是南少衍还是楚辞的吗?”

    此话一出,温时好对着郁少南的胸口就给了一拳,“郁少南,你大爷的,你要是不会说话,就把嘴给闭上。”

    郁少南挑眉,颇为是无辜的口吻,

    “你捶我干什么?这个女人,在两个男人中间摇摆不定,没准她怀的孩子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我也是好心提醒她……”

    温时好怒吼:“郁少南你给把我闭嘴吧!”

    郁少南看着温时好都快气成的包子脸,怕今晚又睡冷地板,只好把嘴巴给闭上。

    温时好不让他说,但南向晚却在这时极淡的回他了:“孩子是楚辞的。”

    此话一出,郁少南又乐了。

    他忍不住揶揄道:“啧,你倒是不厚此薄彼,两个男人,一人给生了一个……”

    顿了下,话锋倏尔一转,

    “南向晚,说真的,未来你才是最大的人生赢家。南少衍和楚辞,连个屁都不是。”

    未来,南向晚是不是未来的人生赢家,南向晚不知道。

    但,南向晚知道,通过假死她金蝉脱壳后,她获得了新生。

    南向晚走了,一走就是十三年。

    等她再回来的时候,早已物是人非。

    曾在她生命里留下过深深烙印的男人,一个得了绝症药石无医,一个出了车祸等待器官移植才能活命。

    她是因为这两个即将垂死的男人,不得不从国外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在她‘死后’的这些年里,这两个男人因为后悔莫及而关系走的越来越近,近到各自生命都快要燃烧到了尽头,两人还在同一家医院。

    南向晚从出租车上下来。

    她仰头看着帝都这座越发繁荣昌盛的城市,呼吸这里陌生的气息,以及感受来自于四面八方的寒流侵袭。

    “妈,是这家医院吗?”

    闻言,南向晚思绪拉回,微侧首看着手上推着一个拉杆箱的少女,对她点了下头,“嗯。”

    小女孩穿着一身黑,头发被高高的扎出了一个丸子头,露出一张稚气未脱的脸,以及一双含情潋滟的凤眸。

    她皮相七分精致,三分艳色,通体自上而下都溢出非凡的贵气。

    她叫楚怀玉。

    怀瑾握瑜。

    瑜为美玉。

    南向晚希望她年老以后,她的一对儿女能像这个成语一般,能过的纯粹一点。

    南向晚看着一旁拼命搓手哈着热气的楚怀玉,眸色溢出点爱怜的笑意:“现在知道冷了?”

    楚怀玉对她扮了个鬼脸,随后道:

    “妈,你不是说你那个病重的故人住在这家医院的?我看这天等下就要下暴风雪了,我们快进去吧。”

    南向晚嗯了一声,从她手上接过拉杆箱,就领着楚怀玉往医院大楼住院部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冤家路窄,还是命中就是个宿敌。

    她们在等坐电梯时,撞到了昔年那个总是高人一等对她破口大骂贱人的总统夫人。

    今非昔比,当年的总统夫人在总统下台以后,其整个家族都没落了。

    如今站在她面前的这个女人,风光不再,岁月在她脸上也刻下了深深的印迹。

    当然,她娘家是富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她如今仍然是个贵妇,只是身上多了股风尘气,不再像从前那么趾高气扬。

    起初,面前这个老女人还没有将她认出来,直至她走出去了三四步以后,她突然扭头冲着她喊道:“南向晚?你是不是南向晚?”

    南向晚朝她淡淡的看了一眼,“我是。”

    此话一出,那个老女人就一个健步冲上前来对着南向晚的面颊就要挥出一巴掌时,楚怀玉轻而易举的就截住了她那只手腕。

    楚怀玉在国外拜了好几个师父,跟那些养尊处优的小姑娘不一样,她手劲很大,很快就掐的老女人嗷嗷惨叫。

    她一边喊疼,一边骂道:“小贱胚子,你是谁?你给我放开?”

    南向晚在这时对楚怀玉微微抬了抬下巴,淡声道:“阿玉,松开。”

    楚怀玉松开了老女人的手腕。

    那老女人便面红耳赤的对南向晚骂道:

    “你这个破烂货,原来你没有死?都是因为你这个贱人,害得我儿子至今都不原谅我,你知不知道,都是因为你,楚辞一直到现在都不肯再婚?

    你害得我们老楚家都快绝后了,你还有脸回来。你这个贱人,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就又要情绪激动的朝南向晚撕过去时,南向晚对她冷笑道:

    “啧,看来楚女士褪去了昔日总统夫人的光环,本质是个不讲道理的泼妇,瞧瞧你这幅尖酸刻薄相,难怪你儿子都快死了都不肯认你这个妈。”

    说到这,就将楚怀玉拉到她的面前,“你先前骂她什么?骂她小贱胚子,是么?”

    先前楚辞母亲全部注意力都在南向晚的身上,她眼底根本就容不下其他人。

    现在,当她视线稍稍打量面前的楚怀玉时,愤怒的情绪一下就被另外一种情绪所替代,她不太确定的问,

    “她是谁?她跟你是什么关系?她是谁的孩子?”

    南向晚扯唇,“你猜。”

    楚辞母亲气的心口一提,怒道:“你——”

    南向晚不再搭理她,而是对楚怀玉道:“阿玉我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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