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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相拥了许久，久到姜甜觉得必须说点什么才不会显得那么不真实。

    “你喜欢我吗？”姜甜抬脸问他。

    苏烨垂眼对上她漂亮的眸子，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不喜欢吗？

    好像有点违心。

    喜欢吗？

    好像也算不上。

    ‘喜欢’这个词对他来说过于模糊，父皇能一边说着喜欢母后，一边狠心将她处死，母亲说着喜欢父皇，却要小心翼翼地猜测应付他。

    在喜欢这件事上，没人给他做过正确的表率。

    所以……喜欢吗？

    他答不上来。

    只知道将她抱在怀里的感觉还不赖。

    吻她的感觉挺上瘾。

    仅此而已。

    古人云‘食色性也’，这大抵是出于人的本能。

    仅此而已。

    姜甜不知道他此刻的心理活动，只当他骗都懒得骗自己。

    是啊，分数在那摆着，才刚过及格线。

    姜甜不太满意地撇了撇嘴，嗔道：“这问题有这么难吗？”

    苏烨认真道：“我不想骗你。”

    啧！

    还挺诚实。

    苏烨抚过她背上已经全好如新的伤口，开口道：“你为什么没变成痴傻？”

    姜甜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是他当初在他梦里种下的记忆，用邪功起死复生，人会变痴傻。

    她摸了摸鼻子，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相当不要脸地道：“因为我漂亮啊！”

    苏烨皱了皱眉，相当不满意道：“说实话！”

    “……”姜甜无语，僵持片刻后，将他的话原封不动还回去，“我不想骗你。”

    我不想骗你。

    你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姜甜仿佛猜到他此刻的想法，拖着腔调慵懒道：“想那么多干吗？活在当下不好吗？说不定等下就冒出拨刺客要了我们的命，人生得意须尽欢。”

    她嫣然一笑，“懂吗？……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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