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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

    “英文、法文，我都还可以，但沪城会英文、法文的挺多，不一定能脱颖而出。”

    姜甜笑笑，“你可以试试德文或者意大利文？”

    他为难地瞥了姜甜一眼，摸了摸鼻子道：“德文不太会，更别提意大利了。”

    正为难着，姜文雅忽然想起了什么，“姐，我记得小时候爸妈给你请过一位德国老师，德语你应该会的吧！”

    “会是会”姜甜抿了抿唇，一脸为难道：“德语有点难，现在教他也来不及了啊！”

    “你就用你擅长的英文法文吧！”

    郭恒愣了愣，心说哪个我也不擅长啊！

    但到顾参军手下做事的诱惑实在太大了，他轻咳一声，“姜甜，你随便翻译一首短诗，我投过去，说不定选不上呢！选上了我再学也来得及。”

    呵！虚荣的男人。

    姜甜随手给他翻译了一首，德文、中文都写了。

    郭恒拿到手时震惊了一下，这才想起来，曾经她也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粗通的世家小姐。

    大帅府，副官正给顾元培报告着姜甜的近况。

    “郭恒母子和姜文雅今天出院了，姜小姐和郭家母子回了福熙路的老洋楼，姜文雅被送到了姜小姐新租的房子里。”

    “郭恒睡在书房，并没有跟姜小姐住在一起。”

    顾元培皱眉看他，清冷俊逸的脸上多了丝不解。副官抿了抿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报告这些，直觉告诉他，说这个少帅会高兴。

    可现在……

    他一脸清冷，看不出丝毫高兴。

    副官颔首，“我明白了，不用事无巨细地汇报。”

    顾元培不置可否地扫了他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向手中擦着的枪，“接着说！”

    副官愣了，他这意思，以后这样的事他还汇不汇报啊？真是圣心难测啊！

    “回少帅，顾参军在报纸上征集外国短诗翻译，选中了郭恒。”

    顾元培皱眉问，“郭恒会德语？”

    “嗯！”

    顾元培眸色渐深，心中有个想法隐隐冒了出来，郭恒会不会跟那批军火有关，姜甜知道郭恒背叛她，所以才将军火送到他的手上。

    又觉得郭恒那种货色看起来不像是能跟军火扯上关系的。

    刚这么想，副官的话又让他起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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