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左脚也因为矫正,给高高吊起。 头包的和车祸现场一样。 看起来确实挺可怜的。 “我说,做人也不能得寸进尺啊,都这么大人了,做事情还没有一点分寸。”有人开始打抱不平了。 “就是啊,手心手背都是肉,你把你老公打成这样,你婆婆没把你扫地出门,已经很好了。” “还不快和你婆婆道歉啊。” “要是我媳妇敢教唆人,这么打我的儿子,我一定打得她满地找牙。” “就是,简直是欺人太甚···” 听到门口的议论,龚母兀自搬了条凳子坐下道:“江花,我这人也不是小鸡肚肠的,以后你和那个男人断了联系,死心塌地的和我们家龚朋过日子,这事就就既往不咎了。” 门口有个妇女看不下去了,进来推了一把江花道:“大妹子啊,你还不快答应下来,这样通情达理的婆婆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难找是不难找。 有些人喜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罢了。 龚母昂着下巴,好像在等这江花低头认错一样。 江花佩服的摇摇头道:“伯母,你们真是唱的一出好戏啊。” “你什么意思?”龚母见江花不好拿捏,气得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当年把她送给医院的护工教养,就是打听道,这个护工不仅目不识丁,而且还是个贪小便宜的人。 这样的人家长大,怎么也是个废人,好拿捏的很。 想不到这几次的“兵戎相见”,江花都打得她措手不及。 难道是负负得正? “咳咳···”龚朋出声道。 门口的人有些同情的看着苦主。 爱是一道光,绿得人发慌。 “妈,你把门带上,我想单独和花花说几句。”龚朋说道。 龚母不情不愿的出去了。 “你有什么事情,就开诚布公的说吧。”江花对于气运之子的举动没有丝毫的不解。 “我们是有婚约的人,你也知道,因为有婚约我才来找你。”龚朋一脸深情道。 江花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难道不是为了我父母的遗产?” “想来我的未婚夫也应该知道,我已经好江家脱离了关系。” 这事,他自然是知道的。 要不然也不会很火急火燎的约见她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