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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才是自己的路，什么才是自己的道。

    学而杂，多而不精，充其量都是别人的东西，都是别人的道，并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本想着暗域内磨炼一番，会不会有什么收获。

    但到现在，杜少陵发现自己似乎还是没有什么收获。

    入夜。

    房间中。

    杜少陵盘膝而坐，还在想着神秘紫衣女子的话。

    “小破，你以前的主人强不强？”

    杜少陵对小破问道。

    小破发光，从杜少陵手腕上飞出，恢复了剑体，不过看起来依然残缺不全一般，毫不起眼。

    “当然很强，比你强多了。”小破开口。

    “什么境界，武尊境吗？”杜少陵这样问道。

    小破：“…………”

    沉默了好一会，小破才开口，道：“什么境界你知道也没用，可能会让你想不开。”

    “能有什么想不开的！”杜少陵撇嘴道。

    小破道：“想你这种，吹口气就能够杀死一大片吧。”

    杜少陵：“……”

    小破的话，杜少陵怀疑肯定在吹牛。

    不过小破这么强，它以前的主人定然也是个可怕的强者，这一点毋庸置疑。

    随即，杜少陵这样问道：“小破，你可知道什么是自己要走的路，什么是自己要走的道。”

    小破剑体上发出一些光芒，轻颤了颤，像是在摇头。

    “我不知道什么是自己要走的路，我只是一柄剑，我也就是一柄剑，我的路在我主人的脚下，我的道，就是主人的道！”

    好一会后，小破这样说道。

    闻言，杜少陵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倒是听我主人说过一句话，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有些地方本没有路，走的人多，就成了路！”

    话音落下，小破回到了杜少陵手腕上，再度沉寂。

    这一夜。

    杜少陵在房间陷入了沉思。

    直到天亮，杜少陵才从沉思中苏醒，微微抬眸，道：“我好像明白了，我脚下的路，那就是自己的路，我要走的路，那就是我的‘道’，学而杂，杂而不精，那又如何，不管是谁走过的路，我走了，那就是我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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