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酒和诗是娱兴的好东西,但娱兴的东西毕竟比不过充实国力的东西。 侍奉两代帝王,戎马征战半生。 他懂这些东西的分量! 意识到苏牧重要性的李广,沉默良久。 极富有个人风格地回答: “老臣想不出……能封他什么!” 总不能封他个皇夫! 女大当嫁……呸呸呸! 不对不对,僭越了…… 李广赶紧把突然翻起的酒气压下去。 要不是窗子后头陛下正看着,李广简直想抡圆了给自己两个嘴巴子。 就说酒喝多了乱事! 军中的莽夫,两坛子酒下肚,什么蛋都敢扯。 不过,李广看着烈安澜自幼学习兵法武功,君臣之谊以外,也有长幼之情。 自己这是好不容易又看到了陛下,得意忘形了! 烈安澜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在白皙到近乎透明的皮肤上,掐出来弯月型的指甲印。 指甲印红红的,像是一痕朱砂的印记。 为她清丽绝美的容颜,平添一股魅色。 “算了,先不想这个了。” 封无可封,总不能真就御驾亲征完事儿了,反而拐个皇夫回去…… “传讯出去,让赤炎骑不要继续耽搁,一切如常。至于你从狼骑那里听来的,派人低调去查,不要声张。” 李广跟踪狼骑一路。 狼崽子们偶尔提起来,勾结狼主的,正是大烈喜亲王。 当朝女帝的四皇兄。 但是没有证据,只听狼骑的片面之词,烈安澜和李广都不可能急于下结论。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特别是对方还是皇亲国戚。 说不准三公九卿里,也有人已经倒向了他。 没有能直接捶到死的力证,宁可先不引爆矛盾。 比起这些,请动苏牧出山这件事,才最重要。 …… 第二天一大早,苏牧就被院子外面咚咚的闷响吵醒了。 “有没有公德心啊……” 他揉着脑袋醒来。 养气丸的药效已经完全吸收,起床一个懒腰,骨节爆鸣。 力量起码又翻倍了! 推开工坊的门,就看到老李正抱着一捧披好的木柴,架在柴房外头的石台边。 石台上,赫然是三只已经剥好皮的兔子,清洗得干干净净。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起的床,进山打了兔子。 见到苏牧出来,老李满是褶子的老脸上,绽出菊花一样热切的笑。 “嚯,苏博士醒了,来尝尝咱们赤炎骑军中的手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