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向擅长粉饰太平的厉老夫人,怎么能允许别人这样想她呢? 如清也看出了厉老夫人的心思,无论是谁的错,最后的锅,只能她来背。 她也想为自己证明清白。 可证明了清白呢? 母亲还在医院,需要依靠许振威救命,把许家这几个人惹毛了,她没有办法拿母亲做赌注。 如清微微叹了口气,认命的向祠堂走去。 下人都是厉老太太的人,自然对她不会有任何仁慈。 她刚进去,便被逼着跪在厉家祖宗的牌位前忏悔。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腿已经跪的不像自己的,天已经完全黑了。 夜色和绝望是一样的遥遥无期。 祠堂里摇曳的灯火透着几分诡异,让许如清脊背发凉。 秋天的夜是那么冷,痛的发麻的膝盖却让她整个人都无比清醒。 这时,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入耳中。 就算过去了两年,这样熟悉的步子,她还是能轻而易举的辨别出来。 男人缓缓踱步到她面前,宴会上的礼服已经换了下来,现在的他穿着一袭深灰色的风衣,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