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在这堆命运改变论资料前,红包资料库还强行塞入了“六极秩序运转”资料,就是人死后会经历六极的几道程序之类的。 前来收走郑舍桥的职士也是魏贤送往六极秩序位面的,他职责在身就没有上前来行礼,仅是打了个招呼,然后正准备带“郑舍桥亡魂”升天时,突然喊了一声“沙津耶”。 耶的注意力不在郑舍桥身上,而是在那位撞他的司机身上,这其中的因果,耶是很清楚的。虽然他知道郑舍桥注定要被车撞死,但撞他不一定就是这个司机,可以说正是耶的出现,改变了司机的命运。 然后再往前推的话,若非魏贤的出现,耶也不会脱困,所以,耶的命运是被魏贤改变的。但这善恶因果是不会反应在魏贤身上的,只会反应在耶身上。耶关注那位男司机,就是想知道这位男司机是命该有此劫,还是因为他的插手而出现此劫。 若是男司机命该有此劫,耶就无需任何动作,但若是男司机是被他改变了命运轨迹,耶就要接过这道“恶果”。恶果也不是说接就接的,世俗之事需要世俗来解决,比如男司机撞死人必然要被世俗法律审判,而他若是因为耶而遭到此动,耶就要让男司机摆脱牢狱之刑,让男司机度过此劫难,重回他原来的命运轨迹。 耶将注视在恢复理智而惊恐莫名男司机身上的视线收回,视线落到那个叫出他名的职士身上。耶无法看到魏贤的真实面容,他看到是绚丽多彩的雾,而看那名职士就没有这种妨碍,“陀地僧?” 来自佛极瘟部“勾生死司”的佛使君陀地僧露出了笑容,“沙津耶,你居然还活着,最后一个沙津人的滋味如何?” 魏贤闻言则是不解,沙津族的人口虽少却并没有灭族,目前主要居住在津州郡的东南部,由于人口实在太少,只能形成一个自治村落。但陀地僧却说耶是最后一个沙津人,莫非那个沙津族村落是假冒的? 耶突然发现一声野兽般的嚎叫,但陀地僧显然很清楚自己发言后,耶会有什么反应,他发出刺耳的嘲笑声后带着郑舍桥的亡魂消失于原地。耶扑了个空后,朝天发出咆哮,魏贤赫然发现耶居然有獠牙,这才明白陀地僧为何说耶是最后一个沙津人。 “陀地僧”等经由魏贤牵引的职士都会留下详细的资料,这也是他们与魏贤之间有紧密联系与关系良好的原因。不过,魏贤也不能透露他们的资料,而他们的资料都是储存在六部“职士司”里的,受到秩序的保护,相当于弱化的“天机遮蔽”。 “耶”虽然尚未就职,但他已经在六极“职士司”登记了,属于“在野”状态。因此,魏贤是不能收其为仆从的,红包仆从只能在尚未飞升的万物万灵中挑选,就算是9阶品士,只要还没有飞升,魏贤也可将其收为仆从。 “沙津族是怪族?”魏贤问道。 耶的獠牙缓缓收回口内,他点了点头,眼中却是有疑惑之色。魏贤知道他为什么疑惑,沙津族是怪族在凡俗或许是秘密,但在雍位六极应该不是秘密的,“嘿,如今六极八部正君们全是残魂,估计也是不知道沙津族是什么的”,魏贤暗中嘀咕道。 看了看附近店面里的钟表,如今已是夜晚9点多,魏贤不打再跟着耶,他要返回那个地下监牢,之前他似乎忽略了一些什么东西。魏贤要来则来,要走则去,耶就算想挽留也是没有能力的。 “咦,遁地符居然还没有消耗完?” 发现耶居然跟着他一起遁入地底,魏贤略感意外,然后就是脸红,他之前使用符咒时根本就不懂的控制,符咒是很快就消耗尽能量的。符咒有时效性与能量性,时效性就是有使用时间上限,能量性自然就是能量消耗光后就化为灰灰。 当然,这也不能怪魏贤,他又不是品修也不是职修,没有品核也就不懂得控制“品力”的消耗。不过,该问的还是要问的,耶听完魏贤的问题后,眼中疑惑更深,却并没有迟疑的回答,反而更详细的解说。 待魏贤在地下监牢里找到一个板指后,耶终于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但他反而没有之前误会魏贤是巫极主君那么激动了。显然他也清楚遇上“当代炎帝”固然幸运,只是炎帝于他而言,还不如一个巫君来的实惠。 耶在确定魏贤是哪位大佬后就告辞离去,魏贤顿时有些挫败感,炎帝只对品士有吸引力,对职士们也只有尊重与利用了。至于那个板指,不是红包表情武器,而是法宝,魏贤终于是知道“红宝与法宝”的区别了,红宝是位面红包独有的,法宝就来历众多了。 “我的哼哈戒指哪里去了?”魏贤虽然还不知道红包表情武器是他的根基所在,此时在理解了红宝与法宝之间的区别后,再傻也知道红宝很重要了,而他之前都是错把法宝当“红宝”的。 这就难怪“红宝基金”为什么没有引起注意,若是叫“法宝基金”,估计很快主举被人盯上了。知道“红宝”称呼的毕竟还是少数的,而金雕、水蛟龙、木孔雀显然跟魏贤一样,对相关设定也是不清楚的。 魏贤回忆了半天,才记起“哼哈戒指”是被红包给融合了,以前是会在红包右上角显示的,但现在红面表面却是洁净的很,“那究竟去哪了?不会是被雍给回收了吧?毕竟雍就是位面红包,而我只是位面红包的绑定者,分身。” 始终没有想起自己的“哼哈戒指”去了哪里,魏贤最后也就放弃了回想,又在监牢里走了一圈,在金币之眼下,他又找到了三个残破的法宝,加上之前的板指,此次监牢一游就得到四件法宝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