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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怎么说呢，子羽想了很久，终于想到了一句话，就是：只一眼，便难以忘怀。

    只见得远处那踱步而来的老人一袭白袍，身姿飘渺，鹤发三千，流泻在肩头，微微闪着光泽。但是他的面庞，却是面如冠玉，好像透着琉璃一般，让人惊为天人。

    即便是此刻，他就静静的站在那里，也生出一股清冷卓然，多看一眼都是亵渎。黑眸深邃如一潭古泉，望着那双眼，便周身无力，迈不出步子。

    难怪众人都说这是老神仙，确实，若是从普通人的角度来说，这不是神仙是什么？让众人好似只能卑微的仰视，如同仰视那轮明月般。

    但是子羽是普通人么？显然不是，所以，他自然知道，眼前这人不是什么神仙，也是和他一般的，江湖中人，但是不同的是，这老者功力之深，骇人听闻。

    这样的情况，或者说，这样的人，子羽见过，那就是在蜀山剑阁下的小村庄里，那几个人老者，给子羽的感觉，和眼前之人有些相似，精神头相似。

    但是蜀山剑阁的老者，更多的给子羽的是一种好像是邻家大爷一般，返璞归真的样子，但是眼前这个老者，却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样子，仿佛不似这世间人一般。

    子羽仔细想了想，貌似，眼前这人，似乎还是要差蜀山剑阁内那几个老者一些，甚至，就连荒剑一，这老者都还要差上些许。

    无他，眼前这老者虽然也是鹤发童颜，超凡脱俗，但是，这习武之道，到了最后都是返璞归真，眼前这老者，子羽还能感觉的出此人不一般，很强。

    蜀山剑阁里的那几位就不一样了，给子羽的感觉，就好像是真真正正的普通人一般，那是真正已经在武道走到尽头的存在，眼前这老者，可能已经摸到了那个境界，但是，却还没进入。

    不过，就算如此，眼前这老者，也绝对是自己摸不到的高度。

    子羽和万冲就这么看着老者给众人看病施药，从早晨，一直等到了月上柳梢，终于，烟雨庄的百姓们，都得偿所愿，心满意得的回家去了。

    “小子，你们可有所求，看你们在这呆了一整天了”

    想不到，居然是老者先开口的。“见过老前辈，不知阁下可是九宫老人”

    子羽双手抱拳，鞠躬90度，恭恭敬敬的说道，一旁的万冲见到子羽的动作，连忙也跟着施礼。

    “哈哈哈哈哈，九宫老鬼，看来这人是专门为你而来的啊”

    子羽的话刚出口，就听得一阵爽朗的笑声，由远即近，又由近即远，忽远忽近的，好像在很远的地方，又好像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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