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又如何不怒?!!” 越说,刘如意便越发焦急起来。 “若儿袖手旁观,待父皇班师回朝,只怕太子得朝堂之共举,关中万民之共望!” “彼时,莫言储君太子之位,便是赵王之爵,恐儿亦难以保全呐······” 言罢,刘如意又是愤然一拍膝盖,满是郁闷的侧过身去。 倒是戚夫人闻言,面上尽是一片云淡风轻。 见刘如意又侧过头,戚夫人只笑着坐正了身,慢条斯理的端起案几上的茶碗。 “不过区区一渠,吾儿何必如此焦躁?” “莫非这太子储君之位,乃朝堂百官共议所得?” “又或关中万民,便可绝谁人可为太子储君,又谁人可承袭天子之位?” 说着,戚夫人只面色默然的直起身,眉宇之间,竟还涌上一抹自得之色。 “那贱婢子不过修一渠,于陛下而言,仍不过一贱婢子!” “待陛下班师回朝,母亲啼哭两声,又哀求两语,陛下敕封诏书一下,那贱婢子又待若何?” 说到这里,戚夫人不忘做出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温而拉起刘如意的手,将刘如意又掰回正对自己的方向。 “吾儿莫忧~” “一俟陛下班师,首当其冲者,便是易储废后一事!” “待彼时,母亲便当以皇后之身安居未央,吾儿身太子储君,而随陛下左右。” “如此不数岁,陛下宫车晏驾,吾儿,便立九五至尊之位!” “而母亲,亦可为汉太后,母仪天下······” “嗯?” 见母亲仍旧没有意识到郑国渠的重要性,甚至依旧沉寂在母凭子贵的美梦之中,刘如意只觉心中,涌上一抹无尽的苦涩,以及无奈。 郑国渠,究竟意味着什么? 刘盈修好了郑国渠,又意味着什么? 即便年仅九岁,刘如意对此,也是心知肚明。 但即便如此,刘如意又能怎么办呢? “唉······” “若非母族毫无助力,太子修渠一事,也不至如此顺风顺水······” 暗自摇头苦叹着,这番稍显责备的话语,终还是没被刘如意道出口。 装出一副‘有母亲在,我安心了’的模样,又听母亲描绘一番美好的未来,刘如意便寻了个由头,恭敬的告别了母亲戚夫人。 但刘盈修渠一事,却并没有被刘如意从脑海中剔除。 ——老娘不知道个中厉害,竟还不以为意,剩下的事,也只能靠刘如意自己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