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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擎之助理将一干人集合到会议室里，毕恭毕敬与他说道，“沈总，沈小姐，经过这次休整后，公司员工的留存率在百分之八十左右，目前状况稳定，没有异心。”

    这个流失率已在沈思晚的意料之外了。

    在出了那样大的事情后，还愿意留下的员工已可说是忠心耿耿，值得重用。

    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筛选了。

    也说明爸平时对公司员工的确不错，至少人文关怀是够的，否则在这样艰难时期，不会有那么多人还愿意留下。

    沈擎之对与这个数据明显也很满意，又问道，“合作情况呢？”

    上次的宴会上，有不少沈氏企业的合作伙伴也参与了，是以都亲眼目睹到那天惨烈的踩踏事件。

    之后公司临时改成线上模式，线下合作全部暂停，沈擎之也不知晓合作伙伴的情况。

    “额……只剩下三成。”助理艰难的说出这个数字，“这还是市场部和营销部共同努力之后的结果。”

    “还有剩下就不错了。”沈擎之的心态还算乐观，“那天的情况的确糟糕，能留下的证明是值得合作的对象。”

    这行本就参差不齐，沈氏企业如今的状况也很难再更上一层楼，可以原地踏步对沈擎之来说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见时间已经接近一点，沈擎之示意沈思晚一块去会议室等待新股东的到来。

    “爸，您先去吧，我打个电话。”沈思晚注意到来电显示有个熟悉的海外号码。

    “好，那我先去了。”

    沈擎之走后，沈思晚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车水马龙，一边耐心等待着电话的接通。

    “沈小姐，是我。”男声的华夏语有些蹩脚。

    他叫做白柯，是欧阳老爷子介绍的高水平黑客。

    也是他查到了许子言联系沈思晚的卫星定位是在南山公墓。

    “你好白柯先生，请问您是查到了什么吗？”沈思晚轻声问道，注意力高度集中。

    “的确是查到一些东西，但是你们华夏语太复杂，以我的水平好像理解不了……这样吧，我发你邮件上，你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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