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实话,连贺景雍都没见过他师父银质面具人的正脸。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话音刚落,银质面具人一如之前一阵青烟后便消失了。 贺景雍看着再次凭空消失的银质面具人,他心情竟有些复杂。 上次覃云深和白灵汐到贺宅的事,犹如昨天。 他不是没想过上岸,只是他已游得太远,他不能背叛银质面具人。 “老爷,现在怎么办?城东那块地,他们停了工,冷家还给工人开出了停工保薪的待遇。” 银质面具人前脚离开,贺景雍的秘书便一脸愁容的走了进来,着急的跟贺景雍说着城东地块的事。 贺家和冷家争城东的地,直接关系了他的工资,所以贺景雍的秘书为此很是着急。 前面找了秦天师出面,本来想给冷家制造些麻烦,可以让冷家知难而退。 现在冷家有覃家在身后撑腰,想要对付冷家似乎不太容易。 “秦天师怎么说?你告诉他,我只要结果。” 贺景雍是商人,在他的心里永远是利益摆在第一位。 提到秦天师,贺景雍的秘书脸色有些难看。 他抹了抹额前的细汗,他竟不知道该如何向贺景雍开口。 “怎么哑巴了不成?我问你秦天师怎么说?你给我一五一十的把话说出来就好,你这闷葫芦是个什么意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