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时这个坠子是覃云深生母送他的定情信物,从相识一直到戴到现在。 覃云深翻箱倒柜一番后终是找到了显微镜,他把显微镜递给了覃渊。 “这里面的文字是失传的云沧语。” 覃渊因年轻的时候修学过古语,他对华国流传在世的古语言颇有些研究。 覃云深在听到覃渊说的云沧语时,他身子不自觉的僵了有半分钟。 “爸,你是说这上面真的是云沧语?我母亲……她怎么会失传已久的云沧语?” 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个玉坠上竟刻有云沧语,这让他这个曾经的云沧国国君有些不知所措。 覃云深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他明明可以知道千世万载的事,唯独记忆里缺失了覃云深十岁以前和五年前的记忆。 “深儿,你这是?该不会你的头痛病又犯了?” 覃渊察觉出了覃云深的异样,他把覃云深扶到了沙发上,给他脱去了鞋子。 覃云深的额前渗出了密密的细汗,嘴唇也成了青白色,这让覃渊给吓了一跳。 就在此时,正和郝莲娜聊着家常的白灵汐发现自己手腕上戴的血玉手镯泛着红光。 她脸色顿时大变,她慌乱的与郝莲娜打了招呼便急急的满院子找覃云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