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三元客栈楼下,听着楼上雅间传出来的琵琶声,还有年轻女子那般哀怨缠绵的吟唱声,住在客栈里的客人纷纷驻足欣赏,彼此议论点评道: “你听这琴声,这曲子挺好听的!” “从哪儿传来的呀?” “好像是三楼的雅间里传出来的,能住在那儿的小娘子非富即贵,许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 “不错,这琵琶声婉转悠扬,颇有些江南韵味,这首《上邪》也是缠绵悱恻,动人心弦啊!” “这位兄台所言极是,大赞大赞!” “哪里哪里,兄台谬赞了谬赞了!” ...... 在这些人中,一位微微眯着眼睛的青衫男子左手拎着一个食盒,右手持画卷,他一边行走,一边摇头晃脑地吟道: “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啊!” 念完诗,他又加快脚步继续走着,找到三元客栈的掌柜打听道: “掌柜的,敢问是哪家的名家在弹琵琶,唱歌啊?” “官人恕罪,小人实属不知,只知道是两位客人!” 三元客栈的掌柜看着微微眯着眼睛的青衫男子拱了拱手告罪道,见此,青衫男子又展开他手里的那幅仕女图问道: “掌柜的,可是画中这位小娘子啊?” “你想干嘛?” 看着眯眯眼的青衫男子,三元客栈的掌柜的有些警惕道,见此,青衫男子拱手作揖道: “掌柜的,你请放心,在下不是什么歹人,在下杜长风,乃是今科进士,受好友欧阳旭所托,特来贵客栈看望这位小娘子,还请掌柜的告知这位小娘子是否就住在这顶楼上?” “原来是杜公子,久仰久仰,不瞒公子,这画上的小娘子确实是住在楼上,其实吧我也姓杜,在下杜子腾,见过长风兄!” “失礼了,在下杜长风,见过子腾兄!” “见过长风兄!” “见过子腾兄!” 两个读书人彬彬有礼地相互拱手作揖中...... ...... 楼上雅间里,一曲终了,袁旭东忍不住揽过赵盼儿和宋引章的身子笑道: “盼儿,引章,你们是在跟我诉情吗?” “没有,谁跟你诉情了?” 赵盼儿嘴硬道,宋引章倒是低着头不说话,显然是默认了袁旭东的说法,姐妹俩迥然不同的性格让袁旭东直呼过瘾,心里宛如冰火两重天那般享受,他的眼睛里面闪过一丝火热的情欲,虽然知道孙三娘和银瓶丫头就躲在隔壁偷看,但是袁旭东还是忍不住站了起来,拉着赵盼儿和宋引章去了隔壁的厢房,不一刻,房间里便响起赵盼儿和宋引章的惊呼声,旋即又变成缠绵悱恻的哀怨声...... 隔壁房间,孙三娘和银瓶丫头面红耳赤的,听着赵盼儿和宋引章压抑着的如泣如诉的哭声,孙三娘忍不住轻啐一口,红着脸骂道: “这個萧公子,真是有够贪嘴的,大白天的就......我都说不出口来了我!” 说罢,见银瓶丫头小脸通红的样子,一句话也不说,孙三娘忍不住笑道: “银瓶,要不你也进去侍候萧公子?” “三娘姐,你......” 见孙三娘取笑自己,银瓶忍不住急道: “去就去,三娘姐,你敢陪我一起进去吗?” “我呸!” 看着口不择言的银瓶丫头,孙三娘不禁恼羞成怒,面红耳赤道: “你个死丫头,你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嘴!” “三娘姐,我知道错了,饶命啊!” “站住,让我揍一顿就算了!” “不要,救命啊!” “站住!” ...... 不一刻,彪悍的孙三娘已然抓住弱小的银瓶丫头,孙三娘正欲以强凌弱,门外有人敲门,随后响起了一陌生男子的声音问道: “敢问钱塘赵娘子在吗?” “谁啊?” 放过可怜又无助的银瓶丫头,孙三娘打开门,见一陌生男子站在房门外,正是杜长风,只见杜长风一看见孙三娘便拱手作揖问道: “敢问可是钱塘赵娘子啊?” 见杜长风虽然是眯眯眼,又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但是看起来还算老实,孙三娘便也客气道: “你是何人?” 闻言,杜长风拱了拱手,文绉绉地道: “在下今科进士杜长风,受好友欧阳旭之托,前来看望赵娘子,还望得赐一见!” 听见杜长风是欧阳旭的好友,既不想赵盼儿再和欧阳旭有什么瓜葛,又不想袁旭东对赵盼儿产生什么不好的误会,所以在杜长风自报家门后,孙三娘立马翻脸骂道: “赐你个鬼,赶紧给老娘滚,有多远滚多远!” “啊?” 杜长风还以为孙三娘就是赵盼儿,自己好友欧阳旭那么彬彬有礼的君子,他的心上人怎么会这么粗鲁无礼?不由怀疑起孙三娘的身份,只见杜长风展开手中的画卷,眯着眼睛看了一下,又把眼睛凑到孙三娘的面前看了一眼,口中结结巴巴道: “不太像啊,你你你,你不是赵娘子吧?” “我呸!” 见杜长风都快把眼睛贴到自己的脸上了,孙三娘吓了一跳,又听他把自己当成了是赵盼儿,孙三娘就没见过这么眼瞎的人,不由地朝着他的脸上吐了一口口水,双手掐腰骂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