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夜深人不眠-《羽皇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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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则保证不了自己能研究出个什么成果来。
知其然易,依葫芦画瓢易。
知其所以然难,依葫芦画葫芦娃难。
白头搔更短呐……
……
在这个夜晚里抓破头皮的人绝不只有公孙羽一个,但抓破头皮后还想不出个法子、拿不出个方案来的可能就只有公孙羽这独一份了。
像是某位孙长老,他的方案出的就很快。
“刘师弟,情况危急,速向金刚门求助!”营帐外,孙长老满脸肉疼地对着一张正自燃着的剑形符纸说着话。
这符纸是十宗内部发放的福利,作用为在一定距离下达成“即时通讯”。
这符纸作为新晋十宗的离火宗初次只获得了三张,掌门人贴身带着一张、派内留着一张、再加上他这一张。
符纸很快烧完,在符纸烧完前,于火焰中传出了一声中气十足的:“好的。”
call完了外援,孙长老的面色顿时好看了许多:“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倒要看看水柳派这骆驼到底有多大!”
草原上的夜色深沉,深沉的夜安抚不了一双双无眠的眼。
“呱哇~”
习惯了昼伏夜出的鸟儿借着夜色的掩护开始了狩猎,振翅、扑袭,待得它鸣叫出声的时候,其趾爪上已然扣住了一只肥硕的草原鼠。
这是一只矫健的猫头鹰似的鸟儿,今夜才过去不到三分之一它便已捕获了不下五只草原鼠——这些草原鼠的重量加起来几乎达到它自重的一半。
前四只草原鼠们已经尽数进了它的肚皮,而当下的这一只——也就是第五只,亦被它一口啄碎了头颅、大快朵颐。
这等饭量极不正常。
它这是在暴饮暴食。
但它没办法不这样做,因为这些天它的消耗有些大。
别误会,从根源上来讲它是一名雌性,所以这里的消耗纯指纯体力上的消耗。
这些天——准确地讲是从近一个月之前开始它便被一个可恶的人类动了手脚:一块分量不轻的牌子被三股绳子牢牢地系在了它的脖子上,这三股绳子的布局是那样的巧妙,以至于这些天来它无论怎样努力地想要将牌子甩脱都无法如愿。
这些天它一面在以鸟语诅咒着某位手法娴熟、面目可憎的老不修的同时,一面亦因为长时间的“负重前行”而再三加大了食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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