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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宋城主感激的咚咚咚磕了三个头，才是喜不自抑的离开。

    “李先生举手投足间，就能让一个破天境初期迈入王境，这对道的掌控，已经远超进入苍云大陆之前了，比当日起源石窟咸阳城内冥布下的化凡规则，更强。”归也颇为震惊。

    提升一个人的力量很轻松，他之前就能做到。

    但提升一个境界，就需要打破一层层的桎梏，境界的提升需要兼顾，精气神和力量，力量易成，精气神达到对等境界，就触及了更深的层次了。

    唯独道，可以一蹴而就！

    当日起源石窟的咸阳城，冥降下化凡的规则，入了凡城就化为凡俗，但不入城就一点问题没有，入就代表认可这个规则。

    但是换成道，入不入都能轻易让一个人化凡，自然，也能让一个人从凡俗进入更高的境界。

    这就是道的恐怖之处。

    “越是触及道，愈发感觉博大精深，需要走的路还有很长。”李扬点了点头。

    “您走了多远？”归忍不住用了一个尊称，面对掌控道的人，足够的谦尊，是对于道的尊敬。

    “说是入门也可，说是略微触及也可，说是走到了半途也可，能不能进入最后，才是最重要的。”李扬平静道：“道的核心才是关键，外面的触及只是浅尝辄止般的一丝蝇头小利。”

    “那道的核心是什么？”归忍不住心跳加快，这怕是无尽岁月以来第一次最为接近正确答案的回复，即便是他，也心跳加快，怕漏掉任何一个字。

    “无穷。”李扬说道。

    “无穷？”归微微一怔。

    “道没有轨迹，没有界限，横跨不同维度，时间和空间对它没有任何影响，这岂不是就是无穷？”李扬说道。

    “是这个道理。”归拧眉想了想，最后又是叹道：“说出来，听得懂，但是领悟又是一码事。”

    “慢慢来。”李扬点了点头。

    归只是无奈一笑，有些人终生无法入门，有些人瞬息就有机会进入真正的核心，这就是人和人的差距，而他和李扬或许就是这两类人代表吧。

    李扬遥空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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