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手术室的大门一打开,傅母立刻冲上去问:“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医生说:“我们给您儿子打了镇定剂,他现在已经睡过去了。” …… 与此同时,y市中心医院。 傅母急躁道:“都是医生,你们难道就没有办法吗?” 医生只好打了个比方:“不知道两位有没有医过牙齿?” 傅母瞪大了眼:“这就是你们说的紧急处理?哪有靠打镇定剂处理的!” 几名医生对视一眼后,其中一人说道:“您听我说,我们还不知道您儿子之前的治疗方案是什么,他服用过什么药物,又做过哪些手术,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请您儿子的主治医生过来一趟?” 因为新医生怕接手一个烂摊子,二位不妨试着想想,如果这颗牙齿最后没医好,那责任算在哪个医生的头上? 一颗小小的牙齿尚且如此,更别提这种大型手术了,我们当然要更谨慎的对待,尽量获取多的有用信息,还请二位谅解。” 傅母问:“什么意思?” 医生道:“从给牙齿拍片,到修补牙齿,病人一般都需要认定一个医生,如果中途换医生的话,那可能会引起新医生的不满, 当时,她的眼底一片静默,颇有一代宗师般的气定神闲。 反观他们,则焦急不安,像两只无知的菜鸟。 傅母只能压着火气,回头和丈夫商量:“可是朔儿说,如果让那个叫楚墨的来医治他的话,他宁可去死!” 傅爸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在送朔儿上车后,陆晚晚曾经偷偷把楚墨的号码告诉过他。 可是,傅朔那豁出去不要命的威胁,同样让傅爸不敢冒险。 在思考了会儿后,傅爸对医生道:“你们先去拟定一个治疗方案给我们,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再请朔儿的主治医生过来。” 可见,这一个多月来,陆晚晚已经习惯应付这种突发状况了。 同样的,她也十分笃定,只有楚墨才能医治得了朔儿。 医生见他们坚持原来的做法,无奈的同时,又不敢得罪他们,道:“好的吧。” 病房内。 傅母看着傅朔睡着时,那了无生机的脸庞,如果不是他的胸膛还在起伏的话,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