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没钱了-《我挣钱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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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哥哥,这谁啊这是,怎么私闯民宅,骂谁呢,骂得真难听,什么叫兔爷儿。”我那时候还不懂兔爷的意思。

    蔫哥赶紧松开我的手,“哦哦哦,房东赵大妈,可能是来要房租的,你喝你的酒,哥哥我出去看看。”

    我啃着鸡爪子,耳中传来二人的言谈。

    “不是大妈说你,老蔫啊老蔫,能不能学点好,你都多大了,整天骗吃骗喝的,有意思么。

    “你张口闭口没钱交房租,那你怎么有钱喝起酒来了啊,你那些都是什么狐朋狗友,喝酒吃肉的时候来了,交房租交水电费的时候跑了,你说你混得这叫什么劲儿。

    “还有啊,你欠了这么多长时间的房租什么时候交,大妈也是人,也要吃饭,大妈就指着这点房租过日子,你行行好,快给我罢。”

    蔫哥表示没钱。

    “大妈,您再宽限我几天,我再想想办法,只要我一有闲钱,立马给您,您看行么。”

    “……。”

    “……。”

    二人推诿扯皮,絮絮叨叨个没完,我听不下去,正准备起身去给蔫哥解围。刚一出门,就看见他弯着腰,从那双大破皮鞋里抽出几张冒着热气的红票子。

    大妈也不嫌弃,拽过来拿走了。

    我转身下屋,继续喝酒。

    “唉,”蔫哥进门,还未说话,先叹声气,“兄弟,听见了没,哥哥这江山,都是租来的。

    “不说这些了,来!走一个。”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我早早便起来洗漱,收拾昨夜的狼藉。阳光透过半地下室的窗户,投射在蔫哥的大肥脸上,他竟还能将鼾声打得震天响,丝毫不理会太阳公公严厉的目光。

    走出地下室,来至在长街之上,我举目四望,到处都是早点摊;炸油条的、炸油饼的、外带炸麻花的,小笼包、豆腐脑、馄饨、豆浆,应有尽有。

    叫卖声,吆喝声,声声不绝。

    葱香味,油香味,味味连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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