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宫女太监立刻跪了一地。 陈院使紧赶慢赶,还是比其他人晚了一会儿跪到地上。 一众人诚惶诚恐,生怕天子的威怒波及到他们。 坐在下位的淮策眼皮都没抬一下。 那群大臣有事没事就要写奏折参他一本。 大到朝堂之上政见不合,小到晚上用膳多了积食腹痛,都能跟他这个国师之位牵扯上。 无非就是想将他从国师的位置上拉下来。 淮策声音寡淡:“都说了臣些什么,令陛下如此大动肝火?” 皇帝将奏折中提到的暖手炉一事说与淮策听。 末了又有些担忧地问了一嘴:“国师何时同晋王交好了?还给晋王送了如此多的暖手炉,此事朕怎么不知?” 若是只单纯是暖手炉,皇帝不会多说什么。 令皇帝介怀和燥郁的,是国师将暖手炉送到了晋王府。 晋王年纪轻轻,朝中也有不少官员是晋王党派。 若是淮策同晋王走近,向晋王示好,那他这个皇位,岂不是又要岌岌可危了?! 淮策放下手中蘸了朱砂的毛笔,声音淡淡:“暖手炉不是买给晋王的,臣从未同晋王交好,陛下尽管放心。” 皇帝松了口气,摆摆手,让跪在地上的一众人起身。 又翻开一本奏折,仍旧是弹劾淮策的内容。 皇帝看烦了,干脆将奏折都推到一旁,同淮策聊天。 皇帝:“既然不是送给晋王的,那马车为何进了晋王府?” 淮策拿过弹劾他的几本奏折,毛笔蘸了朱砂,在上面写了两个遒劲大气的字。 ——已阅。 挨个写完,才淡声开口:“要给的人在晋王府。” 那不还是跟晋王沾点边? 皇帝问的很细:“何人?男子还是女子,朕见过吗?国师怎么忽然想起要送暖手炉了?还送这般多?” 淮策脑海中蓦然蹦出上次宫宴,唐昭昭多次借菜肴来提醒他赔偿暖手炉的画面。 他眉毛微挑,声线清冷,回了皇帝最后一个问题。 “怕某些人认为臣是个小气吝啬之人,特地多买些,为自己正名。” 皇帝听得迷迷糊糊:“谁?” 淮策不再言语,再次执起毛笔,继续审阅奏折。 候在一旁的陈院使兴奋了。 真相永远都掌握在少数人手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