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了结-《大魏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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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六条金爪,在这黯淡之中,也依旧闪烁着光。

    让人不敢小觑。

    白发苍苍。

    目光如炬。

    一身气势丝毫不弱于这两千番役。

    “督主,小心!”

    陈慷站在陆行舟的对面,府衙大门的台阶之下。

    时辰已到。

    他跪在了地上,对着陆行舟磕了个头,然后,砰的一声,将那一柄梨花枪枪柄重重地戳在了一旁地青石板地面上。

    石板碎裂。

    梨花枪立在了泥土之中。

    陈慷声音低沉,好像是在胸腔里面填上了无数的豪气,说道,

    “卑职与东厂,在此等候督主号令!”

    “很好。”

    陆行舟笑了笑,然后看向了身边的那个沙漏。

    沙漏里面的沙已经是流淌了不少。

    没剩下多少了。

    “呼!”

    他淡淡的吐出了一口气,然后纵身而起,跃向了那依旧有些黯淡的街道深处。

    哗啦啦!

    哗啦啦!

    哗啦啦!

    陆行舟直奔徐盛容所在的那处宅院而去。

    他的速度很快,就像是一道幻影一般,也就是眨眼间的功夫,已经出现在了这座宅院的大门口,黯淡的光照耀之下,这大门敞开着。

    就像是要把人吞噬进去一般。

    在大门的两侧。

    自然也是出现了不少的黑衣人。

    他们整齐而有序的走了出来,陆续分裂在大门的两侧。

    杀气森然的盯着陆行舟。

    每个黑衣人手中都握着刀。

    是同样制式地刀。

    大概有小臂般长短,刀锋细长而尖锐,上面还闪烁着一种淡淡地银色光芒。

    显然,这刀不是普通地刀。

    而是掺杂了一些特殊材料所制造而成的。

    哒哒!哒哒!

    就在这些黑衣人出现的时候,街道的另外一个方向,也是有着马蹄声传来。

    一阵马蹄声疾弛,一匹白色狮子骢从远处掠来。

    然后带着一道一身白衣的身影,出现在了陆行舟的身后。

    “陆公公,冯某没有来迟吧?”

    狮子骢希律律的长嘶一声,随着冯谦益用力一勒紧战马缰绳,停在了陆行舟的身后。

    冯谦益翻身下马,拍了拍狮子骢的脑袋。

    后者又沿着来时的路跑了回去。

    她则是来到了陆行舟的身侧。

    手中的折扇,铺展开。

    扭头看了一眼陆行舟,笑着道,

    “看样子,没有来迟。”

    冯谦益原本一直在陆行舟身边的。

    但期间发生了一些事情。

    卓风行受到卓天南的命令,要准备撤出长安,回玄机阁主阁复命了。

    说是复命。

    其实就是接受惩罚。

    冯谦益之所以能够一路走到了沧江口,帮着陆行舟假扮誉王戏耍天下,主要根源在于卓风行。

    在于那玄信令。

    卓天南自然不会轻易饶过这个儿子的。

    哪怕是亲儿子。

    卓风行也是知晓的。

    不过,即便知晓,他也不能违抗父命。

    同时,他也想着,能够借着这个机会,化解父亲和冯谦益之间的恩怨。

    所以他决定回一趟玄机阁。

    但离开之前。

    他约冯谦益见面。

    他将自己在长安城这些年积攒的力量,宅子,还有一位留在身边多年的阵法大师。

    几乎是他所有的底。

    都交给了冯谦益。

    以后。

    这些人就和卓风行脱离了关系。

    彻底成为了冯谦益的人。

    冯谦益接手了这些人以后,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

    并且,她有了这些人,也就不需要时刻被东厂保护了。

    她已经有了基本的自保之力。

    所以。

    后来便一直在处理这些事情,也没有留在陆行舟身边。

    而陆行舟得知了群魔乱舞阵之后。

    想到了冯谦益。

    连夜派人一封加急信报,向冯谦益求助。

    他或许能破群魔乱舞阵。

    但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也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

    有冯谦益,有冯谦益身边的那位阵法大师,一切都能省力气很多。

    冯谦益没有让陆行舟失望。

    在约定的时刻。

    到了。

    “许大师我安排人送去了对面的三层楼。”

    冯谦益摇着折扇,指了指西北方向,那里有着一座楼宇。

    是这方圆数百丈之内,最高的一处建筑。

    在那里,恰好是能够看到周围的全貌。

    “你给的千里镜,也给了许大师。”

    “他能看到我们入阵之后的一举一动,帮咱们寻找阵法的破绽。”

    冯谦益小声说道。

    “有劳了。”

    陆行舟拱了拱手。

    当初他有意控制冯谦益,故意做了一些事情。

    但如今,他已经彻底念头通透,便不想再做那种不入流的龌龊之事了。

    所以。

    他的态度有些平常。

    就像是朋友对朋友的那种感谢。

    “客气。”

    冯谦益似乎并没有觉的有什么,她笑了笑,轻轻摇着折扇,看向了那些对面的黑衣人,还有那宅院的大门,道,

    “容姑娘呢,怎么还不肯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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