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两种声音,他都听说了。 相比之下,还是后一种为幽州王抱不平的声音更多,群体也更广。 由此可见,幽州王才来幽州两年多,幽州就已是民心可用了。 就连卢长老的儿子,也忍不住感慨道:“爹,幽州王果然了不起,任何不利于他的传闻,都不必他亲自出面,也不必官府出面,百姓们就能帮着解释,帮着打抱不平了。这样受爱戴,实在是了不得。” 卢长老捋着胡须说道:“所以,与幽州王的合作,是长期合作,只要他别走错路,至少三代以内,权贵无碍。而我们卢家,也可以跟着保三代无碍。” “可是爹,家主前几日不是给您送了书信?”卢长老的儿子突然说道,“您那几日可是心情不好,也不与儿子说信上写了什么,爹,如今您还是不能告诉儿子?” 卢长老想到家主给他所写的信,忍不住摇头。 “家主糊涂啊!”卢长老叹道,“做人,最是忌讳三心二意。既已是选择了阵营,如何能随意更改?” “您的意思是,家主想要与幽州王为敌了?”卢长老的儿子被唬了一跳,忙问道。 卢长老回道:“倒也不是,只不过,家主觉得,范阳卢氏不管如何说,都是五姓七望之一,再如何,也逃不开五姓七望这个名头。平时他自然是不愿与五姓七望为伍,毕竟政见不同,所支持的人也不同。可若是真遇到了与世家息息相关的事,他还是觉得,不该与其他世家分得太开,免得倒到时候落得一个两不靠、孤立无援的下场。” 卢长老的儿子仔细一想,觉得家主所担心的,其实也不无道理。 “爹,其实家主所说,也并非没有道理。” “但投资政治,也如同做生意,哪里只想着完事妥当的道理?凡事都想着妥当,那就真要两边不靠了!” 卢长老摇头,不太赞同。 他儿子一听,觉得自己爹说得其实也有道理。 的确是这样,做生意,也不可能处处都妥当,也不能毫不冒险。 连做生意都是如此,何况是投资政治呢? 父子二人再次叹息一声。 卢长老就说:“不管长安那边是如何做,如何想的,幽州这里,我们范阳卢氏还是要与幽州王好好合作,不能做不讲信用之人,否则,范阳卢氏的名头就要坏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