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老三!”身后,顾致安大肆咆哮:“若是你执意要跟这个侍卫在一起,踏出这个门后,我们就断绝父女关系,从此,你就不是我顾致安的女儿!” 顾织锦蓦然停顿脚步,眉眼平静:“父亲这是要逼女儿在您和司夜之间选一个吗?可是,父亲,”她转身,与司夜紧握的双手不曾松开一分,她凝着顾致安,眼底蓄满嘲讽,“和我心爱的人相提并论,您觉得,您配吗?” 这话,侮辱至极, 她的答案,也已经显而易见。 顾致安脑子“嗡”的一下,只觉得里面断了一根弦,他不可置信,“你、你宁愿选择给我断绝父女关系,也要跟他在一起?” 顾织锦反问:“难不成,我还要选你吗?” “好好好,既然这样,我就如你所愿,从此你再也不是我顾致安的女儿!” 顾致安语气决绝,绝情的不带一丝犹豫。 “多谢国公大人成全,织锦感激不尽。” 不悲不痛,顾织锦也毫不留情的换了称呼,“父亲”两字,顾致安已经配不上了。 南灼华眨着惺忪醉眼,“那老东西以后不是姐姐的‘父亲’了吗?”她泡酒的小脑子一转,乐呵呵的:“那他是不是也不是我父亲了?我也要跟他断绝父女关系。” 顾致安火冒三丈,“滚!都给老夫滚!” 这两个逆女,他就当做死了! “......” 顾织锦几人离开,身后大堂传出砸东西的声音,还有顾致安的谩骂嘶吼,无人去理会。 已至戌时,夜色浓浓,天上圆月清朗明亮。 南灼华回到素音院,一看见羞花,抱着就是一顿猛亲,“羞花啊,没想到你刚嫁给景朝辞就回来看我了。”在羞花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算我没白疼你,为了庆祝你回门,我们走,喝酒去。” 羞花被扼住命运的喉咙,一对死鱼眼生无可恋。 进屋,南灼华坐在摇椅上,怀里按着羞花的脑袋,喊道:“觅言姐姐,拿酒来,我要跟羞花畅饮,不然羞花一会儿回瑞王府了,我就很难再跟它喝酒了。” 觅言:“......” 她们小主子,疯了。 觅言自然没有去拿酒,而是雾语熬制一些醒酒汤端了过去。 南灼华只喝了一口,就吐了,因为她觉得那“酒”太难喝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