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那苦力这才识趣的给三公子赢天耐心地说道: “就在之前啊。 那南城彪爷不是让花猫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张三嘛。 那会我,还有几个苦力兄弟就走了。 没成想扛着货物送到城南边以后。 我们哥几个正要返回河岸码头。 谁知道在准备进入一个街道口的时候……” 那个苦力挣脱开三公子赢天,在酒肆内用碗舀了一口水。 喝完之后,这才又继续绘声绘色紧张的说道: “就看到正在赶路的南城彪爷和花猫。 两个人有说有笑。 我们本来要露面上前给南城彪爷和花猫打招呼。 没想到从街道的另一头冲出李大头的人。 各个拿着武器,想要将南城彪爷和花猫团团围住……” 三公子赢天诧异道: “李大头谁啊?” 酒肆掌柜齐胖子皱着眉头解释道: “那个肖建彪,城南彪爷,公子您今天见识了吧。 他说的那个李大头啊,号称城北李爷。 是本地的另一股帮派。 手底下五十多个不要命的打手。 势力比南城彪爷大多了。 这个城北的李大头一直都想统一白马津所有的地头蛇、恶霸。 所以就跟另外几个地头蛇恶霸关系不好。 一直在找机会吞并了他们,如肖建彪,城南彪爷。 故此啊,估计才能让他们看到这一幕。” “哦,这样啊。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白马津竟然能有这么多地下帮派。 还真是池浅王八多啊。” 苦力继续道: “嘿! 当时啊。 把我们都给吓得。 都躲在墙角后面偷看。 李大头的几十个手下抓着武器就冲南城彪爷和花猫杀去。 一边冲一边喊:肖建彪!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结果人家肖建彪南城彪爷,可真是一条汉子。 还有那个花猫。 两个人看见这要命的阵势。 那家伙拔腿就跑啊! 结果李大头的人目标是南城彪爷肖建彪。 围攻花猫的人很少。 咱们的南城彪爷可真够义气的! 可谓是义薄云天! 为了自己活命,逃出包围。 二话不说,想都不想。 一把就把花猫给推向了李大头的人。 替自己挡了几刀,然后借着混乱跑了出去。 一眨眼的功夫,人没影了。 李大头的人有的在追肖建彪。 李大头一看跑了肖建彪,那叫一个气啊,抓起匕首就对着花猫全身上下开始放血。 白刀子进入,红刀子出来,红刀子进去黄刀子出来。 好家伙,那就跟全身都是眼的皮球一样。 就这还不算完。 李大头对着花猫捅了几十刀。 发现花猫居然没死,还在喘气。 这叫一个气啊,就命令手下一人一刀。 花猫身上又多了几十个窟窿。 最后活活流血而死。 可谓是横死街头啊! 你说这花猫,没事打张三干啥? 这下倒好,他是给张三身上用拳头用脚打。 别人给花猫身上全是刀子。 死的那叫一个惨!” 三公子赢天闻言嘀咕道: “这花猫和肖建彪本就是吃的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自己又是地头蛇、恶霸,随时被对手杀了也是在情理之中。 但是偏偏应验到张三身上,还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搞得本公子都不得不信了。 世间还真有这种奇人异事? 妙哉!妙哉!” 三公子赢天又赶紧问道: “那这位大哥。 肖建彪呢? 他死没死啊?” 那个苦力歪头喊道: “公子瞧您说的。 你这个耳朵啊。 我刚才不是说了嘛。 那肖建彪跑的比狗还快。 性命攸关,被几十个打手追杀。 要是你你能跑的慢了? 那肯定是只恨爹妈少生了几条腿啊。 到底说人家南城彪爷厉害呢。 跑的那叫他娘的快啊! 要不然能把李大头能气成那样? 不把李大头气成那样,花猫指不定就少挨几刀而已。 不过啊,南城彪爷命令花猫打了张三。 南城彪爷三天之内也必横死街头。 没说的。 但是咱们的张三就危险咯。” 三公子赢天纳闷道: “大哥你何出此言? 这里面有张三什么事? 他怎么就危险咯?” 苦力大哥指着一脸茫然地三公子赢天笑道: “这位公子看来不是我们白马津的人。 那南城彪爷肖建彪今天差一点被杀。 这要是传出去他以后在白马津还怎么混? 要么他要想办法弄死城北的李大头。 当然机会不大,李大头势力比肖建彪大。 为了保证自己以后还能城南混。 他肯定要找人泄愤啊。 既然惹不起李大头。 那还惹不起张三吗? 不说李大头带人埋伏他。 就说是张三克他。 杀了张三,这不就保住了他的面子了嘛。 公子,你这点道理都不懂?” 三公子赢天点头道: “受教了,受教了。” 三公子赢天听完之后,赶紧又往酒肆外走。 走之前给店小二撂下一句话: “小二哥,麻烦照看一下本公子的马车。” 店小二自然是一百个乐意,正愁没机会报答三公子赢天的重赏。 “得嘞,公子,保证您的马吃的比我还好。” ---------------------- 入夜。 白马津虽然是个小地方。 但是依靠河岸,又是魏国、赵国之边界。 商业异常之繁茂。 到了晚上,各处大点的妓院、小点的勾栏瓦舍。 生意无比的好。 到处都是喝酒饮乐寻欢探花之人。 忙了一下午,给东家钱老板送完货的张三终于得已歇息。 从东家钱老爷家里出来以后。 张三路过那些妓院里面穿着暴露十分风骚的姑娘。 不停地流口水。 那些妓院里的姑娘自然是看都不看穿着破烂的张三。 张三又走到了一个勾栏瓦舍。 这里的姑娘比之大点的妓院里的姑娘质量要差一些岁数要大一些。 张三摸了摸兜里的一点魏国铜币。 本想着进去耍耍。 可自己白天让花猫一顿暴打。 虽说自己十分耐打。 但是浑身是伤,此刻还在隐隐作痛。 想了一想,决定等伤势好点了以后再去勾栏瓦舍玩玩。 张三孤家寡人一个,每天干完了活,领完了当天的工钱。 要么喝酒,要么去勾栏瓦舍放松。 根本不考虑生活的事情。 快四十的人了,别说老婆孩子。 就是连个家都没有。 路过妓院、勾栏瓦舍过足了眼瘾的张三。 拖着疲惫受伤的身体往自己家走。 约摸走了一顿饭的功夫。 远离了白马津最为热闹的地段。 剩下的地方除了街道旁边商户里的昏暗灯光照射之外。 基本上是昏暗一片。 张三哼着小曲快要走到家的时候。 路过一个十分昏暗的街道。 像是往日,即便是再黑,张三也无所谓也不怕。 可是当他走到那个街道的时候。 突然背后出现一阵密集的脚步声。 张三还没有来得及回头。 脖颈处似乎被什么冰冷的东西给架住了。 顺着月光侧目一看,居然是一把明晃晃的刀。 张三还不等那人说话。 直接跪倒在地,嘴里哀求道: “爷爷饶命! 我身上就几个铜子。 要不然您换个人打劫?” 背后之人冷冷阴笑道: “打劫你? 你个穷鬼,身上能炸出多少油水?” 张三一下就更慌了: “爷爷饶命! 小的名叫张三。 乃是当地赶车送货的苦力车夫。 不会得罪爷爷您吧? 您是不是找错仇家了?” “找错? 哼!” 那个人冷哼一声,骂道: “老子能找错了人? 爷爷今天等的就是你! 大哥!兄弟们出来吧!” 不时,背后之人发出信号。 周遭三个街道里走出十二个举着火把的人。 张三吓得根本不敢抬头去看。 头如捣蒜,不停地给周遭不断冒出的人磕头求饶: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我张三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多人了?” “哈哈哈哈!” 为首一人摇着扇子得意大笑。 站在了不停磕头的张三面前。 还在磕头求饶的张三心说这笑声有点熟悉啊。 “难道是……” 为首摇着扇子的汉子霸气命令道: “张三! 抬起头来!” “……” 张三这才慢慢抬起头也一看。 “彪爷!” 张三先是一惊,吓得整个身子往后一缩。 然后一喜,拱起手谄媚地看向一脸阴暗的南城彪爷。 “彪爷。 原来是您啊。 吓死我张三了。 彪爷您也是,大晚上吓唬我这个废物干嘛啊。 可真是的。” 张三因为忙了一下,不知道南城彪爷的手下花猫被李大头杀的事情。 更不知道南城彪爷差一点被李大头的人当街砍死。 知道这些事的苦力都在码头忙着呢。 只有明天白天早上到中午的这段时间。 他们才会跟张三碰面。 所以张三还以为肖建彪是来打他的。 顿时也就不怕了,反正他身体皮实。 张三陪笑着要起身。 背后的手下对着张三屁股一脚。 张三回头看着那个凶神恶煞的手下。 吓得也就不敢乱动了。 等着南城彪爷问话。 南城彪爷肖建彪看着周遭的手下阴阳怪气道: “嘿! 这小子居然还能笑的出来? 见到老子还挺高兴! 真是不怕死啊!” “哈哈哈哈!” 肖建彪的手下齐声大笑。 张三识趣地躺在地上,几乎是用请的语气说道: “彪爷! 您今天要是没打够。 您就继续打! 只要您能出了这一口恶气! 您随便怎么打,只要不动刀就行!” 南城彪爷摇着扇子看着张三那认真坦诚的样子。 似乎还不知道今天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虽然张三极力讨打,想要讨他欢心。 可是南城彪爷这个心狠手辣之人今天必须要杀了张三替花猫报仇。 这样才能维护他的面子。 南城彪爷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傻的近乎可爱的张三。 本想一刀杀了他,可觉得要让张三死个明白。 不是他有多善良,而是要通过给张三说狠话的时候,继续树立自己的威信,维护自己狠人的人设。 南城彪爷合上扇子,蹲在地上用扇子抵着张三的下巴往上抬,阴晴不定道: “张三,你可真是啥都不知道啊。 你没发现彪爷的兄弟里少了一个人吗?” 张三趴在地上仰着头环顾一周。 感觉看谁都一样,都是凶神恶煞、面相丑陋之人,可谓是满头大汗。 张三两个眼睛一转,瞬间有了说辞,讨巧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