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谨遵大人教诲。”在吴用的带头下,众将纷纷躬身应道。 十月下旬的濮阳,夜里已经有了寒意。 拿下濮阳的第二天夜里,斥候都的时迁,从浚州方向带回了一条紧急密报。 “这个消息实在太重要了,要是这事办成,你当居首功。” 披着锦袍的秦烈,在听完时迁的汇报后,郑重其事的时迁表达送来的消息,表达着赞赏之意。 “能为大人效力,是卑职的荣幸。”时迁一脸的敬重之色。 “很好,在外面打探消息,一定要注意安全,还有注意保重身体。” 秦烈看着时迁那消瘦的身影,身上还穿着秋衣,关切的把自己身上的锦袍披在了他身上。 “这是你应得的,就不要矫情了,下去忙吧。”秦烈摆手一笑,阻止时迁感谢之语。 “卑职告退。”紧了紧身上的锦袍,时迁不觉有种暖流从心间划过之感。 “公子,赶紧把衣服披上。”从内屋走穿戴起来的扈三娘,见秦烈把身上的锦袍给了时迁,心疼之余,连忙拿起一件长袍给秦烈穿了起来。 “三娘,辛苦你了,跟着我连个安稳觉都没让你睡好。”秦烈柔声一笑,歉意的说道。 “公子要是对三娘如此见外,那三娘可就真要心寒哩。”扈三娘嗔怪白了秦烈一眼,继续道:“要不要去妾身安排人,去把众都头请来议事?” “现在天色不早了,不急在这一刻,明早再议吧。”秦烈想了想这个时候即便商议完,也不可能连夜发兵,那还不如到天亮再说。 “你要是睡不着,咱们回去继续生娃去。” “讨厌,人家才不要……” 一夜无话,大清早秦烈便神清气爽的起床,在州衙的后院内锻炼了一会身体。 同时扈三娘则安排手下的亲兵,把众都头请到州衙的后厅中,并且安排伙房,为众人准备好面疙瘩汤,以及肉馅饼。 趁所有人还没到齐,秦烈也先美美的把肚子吃饱,待众人到齐之后,他遂开口道:“没吃饭的,可以边吃边听。” 大堂上众都头,也知道秦烈在私人场所,向来开明不拘礼,自然也不客气。 “昨夜,时迁送来一份浚州方面的军报,目前浚州方向,叛军主力大约十万人马,号称二十万人马,正聚集在延津渡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