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小姑娘觉得关熙怡人不错,便私下里蚀刻了一枚凝聚阴煞转换灵机的玉牌。至于关熙怡能不能踏入修道的门槛,那便看天意了。 坐在黄包车上,关熙怡胸前挂了块羊脂玉的生肖牌,手中握着一块奇丑无比的玉牌,皱着眉头心神不属。 昨夜她便感知到了丝丝缕缕的灵机,可运用胎息法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将那灵机存入下丹田。她心中疑惑,究竟是符芸昭教的法门有错漏,还是自己根骨不佳? 关熙怡弄不清楚,最后只当自己修行日短,想来多修行一些时日,总会入门。 她挑了挑眉毛,心中暗道,不就是修道吗?姑奶奶修了道,且看你费景庭如何说! 另一边,倪秋凤难得奢侈一回,坐了黄包车直奔店面而去。一路上心思辗转,一会儿想着景庭哥路上会不会遇到难事,一会儿又想着如何将自己的恶婆婆赶走。 不知不觉到了地方,那中年女子却早已等候在了门口。 倪秋凤下车,便笑着说道:“宋大姐,让你久等了,我这就开门,咱们里面叙话。” 那中年女子也是个能言善道的,笑着说道:“是我来早了,可不是东家你的过错。” 倪秋凤一边开锁,一边笑道:“我不是东家,东家另有其人,大姐你还是叫我掌柜的吧。” “好,要说还是掌柜的能干,这津门城里千百家铺子,又有哪家敢请个女人来做掌柜?” 门锁打开,倪秋凤让道:“人多眼杂,咱们进来说话。” 两女进了铺子里,倪秋凤回身关门,拉着宋姓女子落座,便说了起来。 “宋大姐且宽心,不需你多做什么,只是冒充人家亲戚而已。不管此事成不成,我做主,这铺子都会雇了你。” 宋大姐没口子笑道:“那敢情好。掌柜的且放心,见机行事,我这四十来年的米不是白吃的。” “那就好。宋大姐今日便搬过去,晚上稍稍晚些回来便好。” “哎,正好此前租的房子还没到期,那我就晚一些回来。” 商量妥当,宋大姐起身告辞,倪秋凤脑子里盘算一番,也离开了铺子。 转眼到了下午,大杂院里搬进了新住户,不少闲人走出来观望。宋大姐雇了几个扛活的力把,将大包小卷的东西抬进正房里。 二大妈好信儿,上去搭话,转头便将女子的信息说了出来。 这女子姓宋,也是个苦命人。早年家道中落,嫁了个纨绔子弟做偏房。那纨绔子弟也是个喜新厌旧的主儿,没几年便冷落了宋姓女子,是以这人眼看四十了也没剩下一儿半女。 转眼到了今年,纨绔子弟染了恶疾一命呜呼,其子嗣争夺家产,闹将起来便将几个没有子女的偏房扫地出门。宋姓女子不得已,只能跑出来租房过活。听说这女子现如今刚找了个玉石铺子的杂活,每月能赚个几块大洋。 张胡氏听了二大妈的唠叨,啐道:“还当自己是姨太太呢?一个月那么点钱也就够个房租,还花钱租这么大的房子,真是不知好歹。” 搬家之后,女子匆匆离去,到了傍晚,便有一个自称是亲戚的人找上了门。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