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费景庭失笑道:“胡说八道,我哪里是什么文豪?” 他顶多算是通俗小说的畅销作者,在某些文豪眼里,可能连作家都算不上。 其实各行各业都差不多,同样在铁路工作,火车司机与检查道钉的都在铁路工作,可人家司机一准不承认检查道钉的跟自己一个地位。 道理想通,再加上自古文人相轻,费景庭这小说家的身份,也就懵一下外行,真正的文人根本就瞧不上眼。 略略说了几句话,关熙怡起身去择菜,便在此时,倪秋凤也回来了。 “景庭哥!” “嗯,怎么样了?” 倪秋凤摇了摇头,将一块玉牌递给费景庭,说道:“新玉牌我送了过去,赵伯伯戴上之后就缓解了不少,只是胸口的印迹只怕得过上一些时日才能消退。” 昨日赵大关便找上了玉器铺子,直说玉牌好像没效果了,胸口又生出了鬼头骷髅。 与费景庭说过后,今日倪秋凤一早便将新的玉牌送了过去。算算倪秋凤与张胡氏、崩豆已经好长时间没见了,估计是没少说话,这才拖延到了现在。 费景庭忍不住问道:“你从前的婆婆如何了?” “挺好,不愁吃喝,我看着她跟崩豆都富态了一些。” 赵大关不差钱,自然不会少了这俩人吃穿,至于别的嘛,就有些一言难尽了。 张胡氏过门没一个月,赵大关便起了花花肠子。晚上也不怎么碰张胡氏了,整日间不见人影。 张胡氏可是成了精的狐狸,这一瞧就明白赵大关是外面有人了。当即闹了一场,随即被赵大关一封休书给吓得没了言语。 之后便顺理成章了,半个月前,一台绿呢小轿将个将将二十的姑娘家抬进了赵大关的四合院。那女子花旦出身,去年一场风寒哑了嗓子,从此没了生计。 有三姑六婆撮合,那女子贪图赵大关钱财,便进了赵大关的家门。 虽说顶着个姨太太的名头,可这女子过得去比张胡氏这个所谓的正房要舒坦的多。有赵大关做主,不但不用早晚请安,甚至见了面都不给张胡氏好脸色。 张胡氏气得憋闷了半个月,若不是为了孙子崩豆,宁可撕破脸她也要将事情闹大。 不想崩豆也是个没良心的,被赵大关仨瓜俩枣的银钱收买,张胡氏背后数落赵大关的不是,崩豆不爱听,反倒跟亲奶奶吵吵了两句。 张胡氏实在是憋闷的久了,是以倪秋凤一去,便拉着不放人,吃过了午饭不说,直到天色将黑才放了倪秋凤离开。 张胡氏这种人是典型的小人,谁挨着她近谁倒霉,离得远了,这人反倒记起了倪秋凤的好。 可惜今非昔比,倪秋凤早已得了自由身,哪里还会听了老虔婆的忽悠,重新给那对祖孙做牛做马? 只是这些事情倪秋凤不想跟费景庭说。景庭哥是有本事的人,将来说不得会青史留名、得道飞升,哪里会想听这些狗屁倒灶的破事儿?便是玉器铺子每月百多块大洋的收益,景庭哥也不会放在眼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