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宋淮终老!新时代开始!-《从小说家开始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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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说,孟川也没急着问。

    五百多人的车队,浩浩荡荡出城而去。

    城头之上。

    太子曹兴与九皇子曹渊正注视着这一幕。

    前者坐在一张太师椅之上。

    后者则静静矗立身躯。

    不知过了多久。

    等孟川的车队彻底消失在二人眼前时,他们才陆续开口说道:

    “七品齐身境,登第五十层台阶,旷古绝今。此子创造了历史,将来他的成就,不只仅仅局限在神州浩土。本宫倒是有些期待,等他返回京城时,究竟会为这座天下,带来怎样的腥风血雨。”

    “大哥觉着,等他再次返回京城时,会选择帮谁呢?”

    ...

    肃王府。

    二皇子曹仁刚得到消息,孟川已经离开京城。

    六皇子曹庆颇为佩服道:“还是二哥有远见,将负责安排人员护送状元返乡的任务揽在了身上,眼下,五百名侍卫中,应该有不少咱的人吧?”

    曹仁摇了摇头,“本王监视孟川,有什么用?本王只安排了幼娘跟在他的身边,贴身照顾他,我们要得到的,是孟川的辅佐,他现在可是我大魏朝千年以来,绝无仅有过的儒道天才!”

    “您对他这么看重?”

    “看重?由不得本王不看重啊。孟川迟早是要离开我们大魏朝,前往学宫的,他将来,一定能够成为让我们仰望的存在,李剑仙的嫡传弟子,五十层台阶,这些事情,影响都太大了。”

    ...

    齐王府。

    有人向曹通禀告孟川已经离京。

    他深呼吸一口气,微微叹道:“当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待他再次返京,朝廷,便要几多动荡了。”

    ...

    似乎随着孟川离开京城,一个崭新而又波澜壮阔的时代,正在徐徐拉开帷幕。

    数日后。

    兖州府。

    诚友书铺。

    陶大郎得知了一件消息,正在欢天喜地的收拾细软。

    有人不解,询问道:“大郎,发生了何事,怎么突然就要收拾东西?”

    陶谦大笑道:“我那好兄弟,当朝状元郎孟川!要返乡了,估计这会儿正在路上,不日便至,我得赶在他之前回到方与县,好为他接风洗尘!”

    当朝状元?

    “就是那位孟先生吧?”

    “除了他,还有谁?谁还有资格能得状元?”

    ...

    方与县。

    县学。

    县令闵骅,正激动不已的来到此处见宋淮。

    现如今。

    后者的身体很不好。

    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老。

    当时对阵担生大妖,他耗尽了本源与心头血。

    此刻,已经没有多少精力了。

    只能每日躺在床上,吃喝全靠人伺候着。

    当时闫言曾多次来看他。

    但是他始终都保持着一种不错的状态。

    让闫言误会了他的身体状况。

    实际上,宋淮近乎油尽灯枯了。

    “闵大人...何事?”

    他躺在床榻之上,有气无力的缓缓睁开双眼,看着闵骅。

    后者微微皱着眉头,轻声道:“你的那位好学生,孟川,已经在返乡的路上了。”

    提起‘孟川’二字,宋淮的双眼似乎散发出了光彩,“子渊要回来了?何时回来?”

    “大概就在这几日。”闵骅道。

    宋淮点了点头,在苍白的脸色上,强行挤出一抹微笑,道:“这小子,当真是出息了,居然考中了状元。”

    他为了孟川,做了不少事情。

    但是这些事,他从未向孟川说过。

    比如,有人前来方与县调查他,是宋淮在暗中使劲,将他以前的那些黑历史抹除了一个干净。

    又比如,在最一开始的时候,得知孟川有著书成传的想法,便竭尽所能为他造势。

    实际上,宋淮不止对孟川一人如此。

    这位和蔼可亲的老人家,对他的每一位学生,都视若己出,若是旁人敢伤害分毫,他真的会跟旁人去拼命。

    当时闫言要去参加会试,临行前来看过他。

    他的身体,已经快不行了。

    可还是强撑着精神,与闫言说了很多,就像是一位为了家族后辈操心的老爷爷,各种的语重心长。

    待闫言离开县学,宋淮便昏迷倒地不起。

    他不敢告诉闫言,是怕对方会在会试中因为担心自己的身体而分心。

    他将自己的一生,都无私奉献给了他的那些学生们。

    从未想过要得到什么。

    只是单纯觉得,自己本该就要如此去做。

    也是他,悄无声息的改变了孟川许多。

    ...

    距离回家的距离越来越近,孟川无疑是有些激动的。

    一日傍晚。

    众人在官驿歇脚。

    孟川、郭颢、闫言三人,各自拿着一个小板凳,坐在驿站外吃酒聊天。

    并未涉及国事。

    只是说着儿时的一些趣事。

    “当时我在县学的时候,因为太穷,不得不写些杂文谋生,后来因为写杂文,还被山长罚抄论语五遍。”

    孟川笑呵呵向二人说着。

    郭颢好奇道:“孟兄可写了?”

    “写了,怎敢不写?山长平日可是很严厉的一个人。”孟川笑道。

    “疼我们也是真的。”闫言开口道:“山长不时会接济我们这些寒门出身的读书人,当时我最羡慕的,是赵怀安,他可是我们一众同窗里最有钱的存在。”

    “可惜,英年早逝,在一年前,因为某些事情,上吊自杀了。”孟川有些唏嘘。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整天喊他去勾栏听曲了。

    “对了孟兄,忘记给你说件事情了,赵怀安的父亲,赵老爷子,在你刚中解元那会,死了。不是自杀,据说是睡过去的,走得很安详,走之前,还喝了二两小酒。”闫言道。

    “人各有命,赵家现在如何?”

    “赵家...树倒猢狲散,基本已经没人了,赵老爷子临死前曾说,将那座宅子卖了,然后还之于民。不少同窗盯着这事,应该错不了。”

    “那就好。”

    孟川点了点头,“本来想去药膳局及太医院那边,给老师讨来一枚丹药,谁知听他们那些太医说,炼制增长寿命的丹药,需要提前准备至少一年的时间,所以就没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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