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陆珂:“那七夕总是要过的吧。” 许言臣:“你这样怎么过?我去雇个轮椅推你沿着环城河走一圈?” 陆珂想了一下,被那样的场景逗笑。 但又觉得遗憾:“这是正儿八经的第一个七夕吧,就这?” 许言臣:“你原来不是连视频都没打算给我打一个?” 陆珂:“那不是怕你担心吗!” 立秋的出现适时打断了他们的交谈。她把手里的不锈钢保温桶放在病床旁边的桌子上:“里面是玉米排骨汤。医生说可以喝点骨头汤,对骨折恢复有好处。” 许言臣打开饭盒,没见到半粒干粮:“只有汤?” 陆珂:“我们g市靓女多,就是因为喝靓汤。” 结果她放话放得太早,看到汤就没了胃口:“这不好喝。一股方便面调料勾兑的味道,上面还漂着油花,没你做的好喝。” 许言臣:“多少吃点,等回a市我给你做。” 陆珂:“那我喝五口。我现在不饿。” 许言臣:“太少了。翻倍吧。” 五口。鸟吃的都比她多。 陆珂:“七口不能再多了!!” 许言臣:“只喝汤不够。” 陆珂稍稍妥协:“再加一块排骨……” 许言臣:“还有玉米。” 陆珂抢答:“一块玉米一块排骨,不然我吃撑了不消化,晚上睡不着!” 许言臣阴郁了整天的面色终于有了好转。 翳散,雾尽,云生。 三天后,许言臣带陆珂回到a市。 陆珂出发去滇北时还活蹦乱跳,回来时却不得不坐在轮椅上,但这一点也没影响她的热情和话痨程度。 下飞机时还不忘叮嘱许言臣:“别忘了带我的大行李箱!里面有我给你准备的惊喜。” 纯黑的大箱子内部分成几大格,一格是当地土特产,一格是剧组签名和导演签名,最大的一格是在拍摄地旁边的几块山石。因为长得过于好看,陆珂给洗干净了放在行李箱里。 陆珂抱了那个最大的、形状有点像迎客松的山石,跟许言臣显摆:“好看吧?放在玄关,气派吧?” 许言臣:“怎么还带回来了,不嫌碍事?” 陆珂:“又不重。而且你看那个最小的,黢黑黢黑,长得像不像笔托?能给你在书房用,放你的毛笔。这些特产多要留点给叔叔阿姨。” 说到特产,她突然想起滇北那位保镖:“那个话特别多的大叔呢?没一起回来?被解雇了?” 许言臣:“咱们在明,他在暗。最好见不到他,说明情况安全。” 陆珂:“你讲得就像我是诱饵一样……” 许言臣:“正好你要养伤,没事少出门。” 陆珂:“窗帘是不是也要拉上?对面楼不会有狙击手吧?” 许言臣被她的脑洞说得发笑:“电视剧看多了。” 陆珂养了一个月,终于拆了石膏,许言臣做排骨汤的手艺也越练越精湛。 “你已经喝两碗了。差不多得了,都是嘌呤。”许言臣适时制止她的暴饮暴食,“没事多散步。” “你嫌我胖?”陆珂没喝到,表情悻悻然,“上午导演打电话来了,约明天试镜。但是我现在好邋遢。好久没好好化过妆了,也不知道小裙子还能不能穿上……” 许言臣:“正好。” 陆珂:“嗯?” 许言臣:“《为妇二十年》,原楚三十六岁,不用刻意化妆增肥了。” 陆珂:“你是不是找揍?我这样要是出去能迷倒一群小哥哥小弟弟,你信不信?” “啊……别……”还没说完,唇被强硬地撬开,微凉带着薄荷味的舌攻城略地。 陆珂想要掌握主动权,然而那人却禁锢着她,常年晨跑锻炼出的肌肉强劲有力,能够轻而易举把她压制在沙发上。 她只得伸手搂住他的腰,被吻得七荤八素。 深吻带着点狠意。陆珂却从他因吃醋而失控的动作中,感受到无与伦比的甜。 当那人的手划到腰带上时,她有点慌了。 “唔,不要这样……”她语音含糊,迷蒙的眼倒映出那人温和中带着坚决占有欲的眸子。 好像在说:“还敢口嗨吗?下次先掂量掂量后果。” 第二天,晴空万里,天高云淡。 陆珂腰酸腿软,万分疲累,躺在床上不愿动弹。 原来看起来性冷淡的男人,醋意大发时反而更加可怕。 那力度她回忆起来就面红耳赤,她费力而被动地包容他的所有,最后结束时她随口说了句,“那以后多提提其他帅哥给你助助兴?” 许言臣拉开床头柜,从里面又拿了个新的套,塞到她手里:“自己撕开。” 陆珂抬手看是什么,恰好和那袋小包装对视:“……” 她为自己开脱:“有的事要可持续发展,细水才能长流,你懂的。” 许言臣:“可持续发展到你去给我安排别的兄弟?” 陆珂实在太过疲惫,把银灰色薄袋子塞到枕头下,敷衍地回复:“不找。只跟你谈恋爱,谈到断子绝孙。” 她困得头疼,一睡就睡到了次日上午。 床的另一侧已经冰凉,床头柜有许言臣留下的便笺:“公司有急事,一会赶回来送你去面试。另:早餐自己在微波炉热一热,粥在砂锅里温着。” 陆珂依言吃了早餐,给他发消息:“我自己去,不用你送,你忙你的。” 出门前,她在玄关处看到那块山石,当初在滇北被人跟踪的感觉突然袭上心头。 她打了个寒战,从抽屉里翻出防狼喷雾和尖针扔进包里。 下电梯时,许言臣的电话打过来:“不是说了我送你去?” 陆珂:“放心,我脚已经好了。” 车库信号有些断断续续,陆珂边走边跟许言臣说着话,渐渐感觉身后有脚步声。她借转弯的机会不动声色地扭头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一直紧跟着她的步伐。 陆珂压低声音:“有人跟着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