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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欺负乐颜的时候，说那些话有多爽，现在，他解释起来，就有多费劲。

    “我抽一整晚的烟，喝一整晚的酒，她就在旁边陪着我。等天亮了，我走了，她才去休息。我从来没有碰过她，她也没有从来没有想过……要和我发生关系。”

    “我们就这样一直相处着，对我而言，小烟那边，是我一个情绪的宣泄口，她可以接住我所有的负面情绪，并且消化掉。而我不可能让你受这样的气，我舍不得，乐颜。”

    这话对时乐颜来说，多么动听美好。

    可是，小烟来说的话，却是如此残忍。

    “一直到……乐颜，你所谓的去世之后。我和小烟的关系，才开始发生了改变。”

    时乐颜问道：“你妻子去世之后，你就终于按捺不住那颗蠢蠢欲动的心了？”

    傅君临有些无奈：“你怎么总是把我和小烟……往那一方面想？”

    “是你们……不对，是你的所作所为，不得不让人这样想。小烟或许可以说是无奈，因为你有权有势，人往高处走，攀龙附凤，人之常情，无可厚非。但你呢？”

    “我怎么？”

    时乐颜骂道：“不洁身自好，强求别人，满足自己的私欲，毁了小烟的人生！”

    傅君临只是反问：“也许，我给小烟的人生，是完全改变了她？”

    “你可以这么说。但，你从一开始，就没有给过她选择的权利。”

    “所以，你现在是跟我在讨论……我对小烟，到底是错是对？”

    时乐颜都懒得看他。

    “起开！”她说，“你再这样，我就真叫了。”

    “你可以试试。”

    “我不仅要让外面的佣人听见，我还要让楼上楼下的邻居都听见。”

    傅君临笑了：“嗯，正好……邻居也好久没有看见我们了，可以打个招呼。”

    “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他低声的回答：“我只是想告诉你，乐颜，我和小烟，不管是你还在京城的时候，还是你离开京城之后，我和她的关系，一直都没有越过界。”

    “谁信呐。”

    “你要怎么样，才会相信我？”傅君临问道，“我要怎么保证，你才能体会到我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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