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怎么伤的?”是新伤口,明明吃饭那时还没有。也就是说是之后到她进来前期间伤的。 陆乔说着,一边就马上起身去拿药箱。 她急忙忙的,一下子就出去了。 容斯年是万万见不得她半点忧虑焦急的,可是她这样担心他,他开心得整个胸腔充满冬日阳光,很暖和很暖和。 药箱在主卧地柜,陆乔很快就回来了。 她搬了另一张椅子过来,摆在沙发躺椅旁边,然后把药箱放上面,打开,再坐下去。 容斯年撑起身体,陆乔拉过他的手。 容斯年盯着陆乔主动扯自己的纤纤玉手,他眉眼柔软得不像话,特别乖顺的任由着她摆弄。 陆乔先是抽了一张消毒湿巾,擦干净了自己的手,然后拿出消毒水和一袋医用棉签,撕开棉签包装。 她抽出一支棉签,沾了消毒水,在容斯年的伤口仔细地擦拭着。 这点伤,根本不算伤口。是容斯年刚才从陆乔卧室离开后,独自找个地方生自己气,他生气自己没能保护好她。 然后气得心痛,气得病发作,在倒水吃药时,无声捏碎了水杯。 路池舟昨晚那些话字字诛心。乔乔怀孕三个月,都进三次医院了。 不论是他直接气她的还是别人拿她做对付他的筹码,她都是因为他受的伤害。 “怎么伤的?刚才还没有,怎么这么不小心?”融入骨血的在乎与关心不是陆乔的意志能抗拒的。 她看见他受伤,人就急了。这会儿都完全把心里的隔阂抛到九霄云外。 被她关心的暖意顺着伤口传到了心底,容斯年唇角却勾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笑。 “不小心打碎了一个杯子,被割到。”他简单说了个半真的小谎话。 伤口不深,容斯年随意处理过,早已经止了流血。 陆乔认真的消了毒,然后开始涂抹药膏。 她柔软馨香的身体,不断地碰触着自己的身体,容斯年因为这次事情所有的怨恨愤怒心情,这一刻都彻底消了,只余下内疚又心疼的温柔情绪。 一问一答后,两个人没交谈,窗外阳光正好,透过宽大明亮的玻璃窗,打在了室内,衬得整个屋子,画面一片静好。 陆乔给容斯年上好了药,收拾好药箱,默了片刻,“昨晚的事,你已经及时赶到了,不用为了这个自责。” 她抬眼静静地看着他的目光平和剔透得像洞察一切。 两人的默契也是天衣无缝的,容斯年又何等聪明,从她眼里就看出她是知道他刚才撒谎了。 他低头看自己的伤口,陆乔也顺着他目光垂眸看向他伤口,之后双双又抬眼对看。 “你是怎么摔的杯子才会伤成这样?”陆乔轻飘飘地戳穿他拙劣的小谎言。 容斯年的手掌上除了那道最明显的伤口外,还有其他很细碎犹如线一样的小伤口,细得都可以忽略不计。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