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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否定了？

    还是说根本就没正面回答。

    果然不简单啊。

    沉吟片刻，陈瀚接着说道：“但那只是我对大师的猜测，毕竟人都有两面，明面和黑面，我相信大师也无法做到清心寡欲吧？身为凌天行会的管理者，这也是权势地位吧？如果因为忤逆了大师，最终遭遇了牵连，这也是有可能的。”

    “看来柳山已经告诉你很多事情了。”圆觉大师面不改色道：“确实，当初我建议他分散修炼者和古武者的想法，但最终还是无疾而终。如果只是因为这样的话，那我未免太小心眼了，我佛慈悲，断然不允许那么做。”

    直接否定？

    毋庸置疑，圆觉大师打算死不承认。

    陈瀚沉默片刻，接着说道：“柳总的猜测不无道理，所以圆觉大师，今晚我只是想寻求一个答案。现在看来，圆觉大师并不想正面回答。”

    圆觉大师做了个佛手，笑道：“我佛慈悲，这种伤天害理之事，我佛不许，尤其是杀生，断然不可，所以小友现在明白了吗？”

    “你的意思是，这不是你做的？”

    “没错，先不说柳山带着什么样的目的，但他对我的猜测也在情理当中。毕竟做了就做了，没做的事情，怎么承认都显得苍白无力。如果清醒也是一种罪过，那老衲宁愿永远浑浑噩噩，不再醒来，我佛慈悲。”

    他这话让陈瀚没了继续追问的打算，沉思片刻，问道：“那傀山……你怎么解释？”

    “傀山何人？”

    陈瀚：“……”

    圆觉大师表现并不像是装出来的，他真不知道傀山是谁。

    “小友，既然柳山告诉了你我的身份，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有没有兴趣加入凌天行会？”

    对于圆觉大师抛出的橄榄枝，陈瀚却不感兴趣，他微微一笑道：“我这人吧，并没有大师想的那么优秀，也习惯了无拘无束的生活，忽然加入一个全新的组织，恐怕难以接受，所以多谢大师厚爱。”

    圆觉大师依旧慈眉善目道：“看来是缘分未到，既然如此，老衲就不强求。”

    陈瀚起身打算离开，圆觉大师忽然开口道：“小友，你有慈悲之心，我佛善待，普度众生乃是积善之举，我佛保佑，小友一定会解决这事。我倒是可以为小友提供一条明路。”

    听他说话，真累！满口我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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