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大复仇(5K)-《骑砍三国之御寇》


    第(3/3)页

    原本的东汉历史上,孙坚是死于黄祖之手。

    初平三年四月,袁术派孙坚征讨荆州,攻打刘表。刘表派黄祖在樊城、邓县之间迎战。孙坚击败黄祖,乘胜追击,渡过汉水,包围襄阳。刘表闭门不战,派黄祖乘夜出城调集兵士。黄祖带兵归来,孙坚复与大战。黄祖败走,逃到岘山之中,孙坚追击。黄祖部将从竹林间发射暗箭,孙坚中箭身亡。

    “此僚亡于初平三年,时隔倒不算久。”

    说到这里,王融话锋一转,嗔目切齿:“不过倒的确是死的太早了!太便宜了!”

    初平三年吗?

    这个时间,亦正是王政穿越的时间。

    暗自感慨之余,一看王融这般表情,王政心里已有数了。

    琅琊王氏,或是这王融,和那孙坚有仇?

    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大汉与后世不同,家族和个人的联系极为紧密。

    “既如此。”他主动问道:“王公又何故提一亡者?”

    “将军,孙坚虽死,尚有子嗣留世!”王融眼中闪过冷酷的杀机,森然道:

    “将军若能将吴郡孙氏根连株拔,令此僚绝子绝孙,吾王家诸人,无论长幼男女,从此愿效犬马之劳!”

    这是要大复仇啊...

    王政暗叫卧槽。忍不住好奇心,讶然问道:“不知孙坚到底与王公有何仇怨?”

    “仇怨?”

    闻言,王融凄然一笑:“吾登堂之时,吴少校曾问过吾家男丁几何,说起来,王氏男丁虽说不少,可直系亦不算多,而吾这一代,亦只有四人。”

    “本代王氏的嫡长子,便是某的长兄王叡!”

    王睿?

    明白这便是王融要夷族孙氏的关键了,王政道:“此公如今...”

    “某兄天资聪颖,文武全才,以某比之,譬犹驽马并麒麟、寒鸦配鸾凤耳。”

    王融眼中射出悲痛之色,缓缓道:“其举孝廉出身,累迁至荆州刺史,若无意外,正应我王氏鹰扬腾飞!”

    “天杀的孙贼和曹贼!”说到这里,王融话语中透出说不尽的愤怒:“两者皆为我兄之臣,不思尽忠,反却犯上作乱,诬陷背刺,终令吾兄吞金自尽,含恨九泉!”

    (中平六年(189年),荆州刺史王叡,遭到部下武陵太守曹寅诬陷,受到长沙太守孙坚袭击,吞金自杀。)

    “所谓长兄如父,父之仇,弗与共戴天?”

    “曹寅全家早已被我杀尽。”王融凝视着王政,一字一顿道:

    “唯孙氏扎根江东,鞭长莫及不说,吾闻孙坚有子孙策,颇有勇武,更有精兵过千,自思单凭吾家,力有未逮,难雪此恨,故请将军助之!”

    那就是血亲之仇了。

    王政心中了然,他虽非当世人,却也知汉朝人对血亲的重视。

    而且看王融这模样,恐怕对他长兄的感情更不一般。

    其实说起来,对付孙氏,无论情感还是利益上,王政都没什么顾忌。

    东汉群雄里,他前世青少年时最喜欢的是曹操,哪怕在三国演义里对方算是个反派,但中二少年有时候反而更无法抵抗这等邪异的魅力,这也是穿越之初王政本有投效曹魏的原因之一。

    其后,随着年纪的增长和经历的丰富,王政对蜀汉和刘备的好感却是愈发增重,最后甚至盖过了曹操。

    说起来,未来的三国中,唯有孙权和东吴政权,王政是从始至终无感,甚至抱有恶感的。

    本来还对孙策有些好印象,结果...

    不久之前亦结下仇怨。

    王政本倒是愿意息事宁人,不过想想孙策那鼻孔看人的高傲性子,恐怕也是无法善了。

    只不过夷族...

    是不是太狠了点啊?

    王政陷入了思索,手指在几案上漫不经心地敲着节拍,哒哒声响中,偶尔抬头看一眼王融。

    半晌,王政终于有了决定。

    他抬头看向王融,抚掌颔首,淡淡地道:“行吧,王公。”

    “吴郡孙氏,本将答应替你王氏料理了!“

    话音刚落,便见王融激动地霍地起立,旋即猛地俯首叩地,振声高呼,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多谢将军为吾兄复仇!”

    “臣王融,拜见主公!”

    ......

    当吴胜再次走进时,与他交代了一番后,王政长吁一口气:“此间事情已了,我明日便启程,返回开阳了。”

    “阿政,”吴胜听到这话,挠了挠头,欲言又止。

    王政见状,哑然失笑,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想法,以吴胜的性子,让他继续坐镇琅琊县,于他而言不太情愿,于己而言,亦是浪费人才,大将空置。

    他故作沉吟了半晌,才道:“你安排一个可靠的副将,唔,再留五百人驻守,也随我一同回去吧。”

    “喏!”

    吴胜喜笑颜开地大声嚷道,旋即想到什么,又问道:“对了,阿政,那个颜楚如何处置?”

    闻言,王政亦是一怔,侧头看他,讶道:“你还留着此人性命?”

    “你没发话,我怎敢自作主张啊。”吴胜有些委屈地辩解。

    王政无奈地摇了摇头,淡淡地道:“王氏,颜氏既已归附,此人已然无用。”

    “既是无用之人,留着作甚?”他不屑地冷哼一声:“留着徒耗我军米粮不成?”

    此时,天色渐渐黯淡。

    怡人的春夜,陡然添上一丝寒意。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