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泰山郡-《骑砍三国之御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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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汉顺帝时,泰山又起风波,朝廷派了大臣李固为泰山太守,广施恩信,才又安宁十三年。

    其后五十年,继续吃软不吃硬,朝廷一旦征伐,便闹的更凶,要是招抚,还能消停一会,简直如同熊孩子一般,仿佛有无穷地精力般不断折腾。

    而且不能打,只能哄。

    到了中平四年(187),泰山人闹出的动静更大了。

    泰山太守张举,这位东汉末年里最顽强的僭主者,带头起事,自称“天子”,张纯称“弥天将军、安定王”并勾结乌丸骑兵,攻掠幽、冀二州。

    极盛之时,兵强马壮,士卒众多,竟达十余万。

    汉末两大精兵联手,果然不同凡响,直接让朝廷打了两年都没镇压住,公孙瓒更是差点被直接怼死。

    到了中平六年,张举甚至还能杀出重围,溜之大吉(远遁塞外,不知所踪)

    这...

    再看看近拥三州之地袁术,只是自号“仲家”,都没撑过多久便呕血而死,实在是令人无语。

    也不知是骷髅王太无能,还是泰山兵太能打了?

    张举凭一郡之地闹出这般大的动静,影响极大,不但吧大汉王庭的底裤差点都扒了,更险些让未来的三国鼎立胎死腹中。

    因为年轻时的刘皇叔,便在参与讨伐张举、张纯之乱时,被乱贼一枪刺于马下,最后靠着躺地上装死而逃过一劫。

    (刘)备有武勇。时张纯反叛,青州被诏,遣从事将兵讨纯,过平原,子平荐备于从事,遂与相随,遇贼于野,备中创阳死,贼去后,故人以车载之,得免。--《典略》

    ......

    听完祢衡一番侃侃而谈,王政大长见识,却还是沉吟不语,心中犹豫。

    说起来,泰山对他麾下的天军而言,亦是一处伤心地啊。

    天军的前身,三十万青州黄巾造反之初声势极大,遭遇的第一下当头棒喝,便是来自泰山太守应劭。

    那会王政还没穿越,本以为是青州军太过无能地缘故,毕竟这个应劭,在他看来也是籍籍无名之辈啊。

    可现在...王政终于明白了,应劭是没牌面,可泰山兵能打啊!

    他也明白了祢衡建言其取泰山郡的用意所在。

    值此乱世,泰山郡这等地方,便是最为重要的战略资本...

    兵源!

    还是一处极为优秀的兵源!

    只不过...

    有系统大大罩着的王政,自觉目前缺的不是这个。

    不过这个原因却不便宣之于口,思忖了会,王政还是决定婉言拒绝:

    “先生,可知泰山有多少人口?”

    “其郡有县邑十二。”祢衡早有准备,立刻回答:“在册八万户,以衡所估,人口应在彭城之上,四十万起!”

    倒算是人口密集啊。

    王政点了点头,又道:“依先生所述,该地便是好武成风,可多年征伐下来,官吏豪强屡次汲取之下,想必民力也已竭尽,如今本将便是...”

    话未说完,便见祢衡笑着截断:“主公,此言差矣!”

    “便是今时今日,以衡所观,主公若能掌握泰山...”祢衡听出的王政的意思,却还是一脸自信地道:“亦可得精兵十万!”

    嘶...

    听到这个数字,王政倒吸一口冷气。

    “先生切莫戏言。”瞠目结舌了好一会儿,王政才惊疑不定地望向祢衡:“一郡之地,不过四十万人口,怎可能得十万精兵?”

    “主公有所不知。”祢衡笑道:“青州人能战,彭城人敢战,泰山人却是好战!”

    说着,便直接举例:“昔日董贼揽权时,河内太守王匡屯兵河阳津讨之,不敌,其军倾覆!”

    听到这等口吻,王政不用问都知,要么有“但是”,要么便是有“然后”。

    果然,只听祢衡续道:“王匡其后重返泰山郡...”

    “转瞬便又聚数千悍卒!”

    说到“转瞬”时,祢衡凝视着王政,特地加重语气。

    这么夸张吗?

    “即便泰山人果如先生所言,这般好战。”虽然有一点心动,不过王政还是没有改变心意,便再次皱眉道:“若要聚十万强兵,便要行四抽一,亦不太可能啊。”

    “况且,我军入徐州数月以来,几乎日日有战,军卒不得歇息。先生,本将心中还是有所顾虑。”

    “主公是担心求之过急,失之操切么?“

    “不止,还有东海。”

    王政道:“刘备世之英雄,声名暇耳,此人如今已成了新任的徐州牧,有这等大敌雄踞东海,虎视在侧,我若此时贸然再开战线,只恐后方有失,更有两面夹击之虞。”

    “玄德公?”听到王政提到此人,祢衡先是一怔,旋即晒然一笑:“若如此,在衡看来,是主公多虑了。”

    “吾料东海今年之内必不会动兵!”

    “噢?”王政大感兴趣,侧头问道:“为何?”

    “其一,我军屡战屡胜,士气高昂,声威闻世,刘备亦非庸才,自知我军非寻常黄巾可比,怎会主动挑起争端,冒然树敌?”

    “其二,东海骄兵悍将不知反几,更有豪族横行,如丹杨兵,臧霸者,能任陶谦驱策,却未必会服刘备,他内部都未稳固,怎会又生外图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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