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靠近左岸会变得不幸,这是阮橘新近总结出来的道理。 她当初就应该听赫伦斯的话,离左岸又多远是多远。 “小姐吃饭了吗?” 张嫂接过左岸手里的大衣,回答道:“没有,中餐和晚餐都没有吃,大小姐的心情好像很不好。” 左岸应了一声,然后径直上了楼。 阮橘没在主卧,他又去书房找了一圈,说是书房,其实不过是阮橘自娱自乐的休息室,有书,有投影,也有她收集的很多乐高积木。 “张嫂说你中餐和晚餐都没吃饭。” 阮橘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进别人的房间之前要敲门,知道吗?” 左岸蹲下身来,和窝在地毯上的阮橘平视,“阮橘,你打算和我闹脾气闹到什么时候。” “那估计得等到你死了。”阮橘皮笑肉不笑的讽刺道。 当年的事情,她多少也知道一些,她们家确实对左家有愧,可赫伦斯到底养了左岸十几年。 对养父,他可真能下得去手。 “可惜了,你那一枪应该对准我的心脏的。”至少那样要他命的几率大一些。 阮橘没有,她下不去手,那是不是证明她的心里还有他? 看出了左岸在想些什么,阮橘轻嗤了一声,讥讽道:“别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怕脏了我的手。” 左岸不想继续重复这个话题,“下楼吃饭。” “不吃,不想吃。” “你在和我绝食抗议?” “饿死我然后让你继承我的庞大遗产?我没那么傻逼。” 左岸皱了下眉头,阮橘前不久才刚因为肠胃炎住过院,现在又这样糟蹋她的胃,他看不下去,将阮橘抱下了楼。 很清淡的饭食,张嫂按照医嘱特意准备的,左岸就坐在餐桌对面饶有兴致的盯着阮橘。 第(2/3)页